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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乱伦轶事】【01-05】【作者:wecan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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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我的乱伦轶事】【01-05】【作者:wecan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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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12-25 12:53:46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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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20-12-25 15:04 编辑

  

  (一)

  我的家庭很普通,但是因为姨夫当年在计生委工作,所以我的父亲和母亲便生下了我们兄妹四人。在那个时候虽然可以要两个孩子,但四个还是有些多了。我父母都是县城里高中教师,因为要养四个孩子,生活还是有些拮据。

  我有一个哥哥,大我三岁。一个姐姐与我是双胞胎姐妹,只是比我早出来几分钟,最小的弟弟比我小两岁,算是家里最受疼爱的。

  父母感情非常的好,要不然也不会生下四个孩子,家里气氛向来都是和睦而温馨,我们四人偶尔争吵也会被父母及时制止,日子于我来讲算是平平谈谈。

  我在家中是老三,虽说父母对我们都很疼爱,但总不及他们几个得宠。大哥和弟弟倒是不必说,父亲和母亲对他们投入了很大的期望。

  而我的双胞胎姐姐,仍是要比我受宠的多。因为她学习成绩太好了,次次年级前三。而我,长年在中下游,便是考上高中都磕磕绊绊。每当父母夸奖姐姐,顺带批评我的时候,我便腹诽,她的智商是用美貌换来的。

  姐姐比较胖,要比丰腴更丰腴一些,对于高中生来讲,姐姐自然从来没有受到男同学的爱慕,而我,身材便要好上很多,虽然高中生校服又土又宽松,遮住了我的优势,但我洗澡时也能觉得对自己身材还是满意的。

  但姐姐好像是因为胖的原因,胸要比我大的多,我两人睡在同一个屋内,所以我倒是常常得见。我两人相貌都是较为普通的,勉强算得上眉清目秀,这还是因为我两人相貌比较随父亲,而大哥和弟弟就比较像母亲,只能用平凡来形容了。

  一家人和和睦睦,生活波澜不惊,也算幸福,只是高二时母亲的一场大病,让家庭蒙上了一层阴影。

  癌症是人们的魔咒,母亲病重的消息让家里悲伤不已,前后三个月,母亲便撒手而去,当时大哥已经参军走了,母亲不愿意耽误他,开始没跟他说,后来不行了家里才通知,就是这样也没见上最后一面,因为这事大哥跟父亲生了好几年的气。

  母亲临走前我有一次在床前照顾,母亲似乎觉得身体没了希望,暗自垂泪,我在劝她时,她拉住我的手,说:「小惠,妈走了以后,家里面你可要好好照顾,你大哥已经成年,又在军队,我没什么不放心的;你姐姐聪明,学习又好,不会窝在这个小县城的;我只担心小启,如今又要中考,你以后要多多费心照顾他知道吗?」

  我自是泣不成声。

  母亲走之后,大哥阴着脸又回到部队,父亲开始变的沉默寡言。他一辈子只会教书,家务事没一样能干,弟弟还小,伤心之后便也只能上学。姐姐便想负担起家里的事物,来照顾我们,但是如此一来她的成绩便开始下滑,最后她的班主任都亲自来到家里家访,对姐姐的期望很高。

  我想起母亲的话,便与姐姐和父亲谈了一次话,让姐姐还是回归到以前的学习状态,毕竟是母亲的遗愿,而我便会负责起家里的日常事物。当晚父亲只是低头,姐姐抱住我也哭了良久。

  总之我开始负担起照顾家庭的重任,洗衣服、扫地、做饭,这些对我来讲不算是辛苦,因为比起学习来,这倒是让我轻松不少。母亲是了解我的,倒数十三名和倒数第三名对我来讲也没什么区别,毕竟老师是没有来家访的。

  下半年我和姐姐到了高三,弟弟也考上了高中。时间是抹平创伤的良药,家里又开始有了欢声笑语,因为我每天一放学便会回家买菜做饭,饭后又要收拾家务,基本上没有什么娱乐时间,所以除了一个闺蜜也没有太多的朋友。

  整个高三期间家里都在为姐姐高考做准备,因为她是学校的尖子生,几次模考都名列前茅,所以学校和家里都对她有着期望。

  我则是截然相反,学习我已然是放弃了,自己也没这个天赋,所以只想着照顾好姐姐的生活起居。

  父亲自母亲走后,便郁郁寡欢,有人给他张罗续弦,他也以孩子学业为由一一婉拒,跟我们除了聊学习也不知道说什么,每日里只张罗着给姐姐补习和买菜。

  本来这种日子也正常,只是当时有几件小事发生,我却是没怎么在意,现在想来,就是这些事导致了后面的情况。

  一件事是关于小启,他自上了高中之后,便开始有些叛逆,家里原先一直都是严父慈母,小启有些话愿意跟母亲说,现在母亲一走,父亲又沉默寡言,小启在家中便开始有些封闭,父亲只要知道他在学校的情况还算良好,没有惹事也就算了。所以对于小启我总想与他聊聊天,只是他却也懒的理我,每次说不了两句就跑回屋看书了。

  当时是高考前三个月的一个周末,我那日在家中大扫除,父亲和姐姐因为高考临近都很忙,弟弟跑出去和同学玩了,我在打扫小启的房间时就发现了他藏在床底下的那本黄书,写的什么现在我都已经忘记,好像是什么武侠类的,描写很是露骨。

  我当时想小启开始偷看这些书,自己是不是该告诉父亲,但想着姐姐马上要高考,父亲生起气来弄不好惹得姐姐无心学习,便把书看了一遍,又放了回去。想着等高考完再和他聊聊。

  第二件事便是在我发现他的黄书后不久的几天后,那日我去收晒在阳台的衣服,一般我和姐姐的衣服都是单独晒在一边,父亲和弟弟的晒在另一边,父亲的贴身内衣都是自己动手,弟弟的都是我来。

  就在收我的衣服的时候,便觉的不对,我的内裤还是湿的,这些衣服都是我昨天洗完晾上的,其它的衣服都干了,怎么这内裤还是潮的呢?当时我就想是不是吹掉了姐姐帮忙给洗的,后来一想不对,都是用夹子夹住的,不会有那种情况才对。

  后来我便留上了心,这种情况基本两三天就会有一次,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在三天内一直没有洗内裤,等到周末我把两条内裤在上午洗了,然后晾在阳台上,当天下午我一直在客厅看电视,等到了晚上吃完饭都去睡觉了,我便把自己的房门打开一条缝,这样开的时候便不会有动静。

  果然,等到了十二点多,终于有门打开的声音,那是小启的房间,但我不知道他是上厕所,还是干什么,等确定他没有往厕所方向走,我便起身,悄悄的打开房门,房间虽然黑但是能看清,我蹑手蹑脚的往阳台方向走,生怕弄出动静。

  到了客厅时,站在墙角往阳台探头查看,外面月光很好,于是就看到了小启正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裤衩,已经褪到屁股下面,左手拿着一本书,右手拿着什么东西放在胯间来回撸动,我生怕吓到他,便忙悄悄的回到了房里。

  后来能隐隐听到轻微的流水声,知道他肯定在阳台洗我的内裤呢。

  第二天都出去后,我到了阳台上,果然,我的那条粉色内裤又是潮乎乎的,这小子竟然拿着我的内裤打飞机!我当时又是气愤又是羞恼,一想到此刻穿在身上的内裤说不定就被这小子射过脏东西,我就觉得不舒服,虽说他事后都给洗过,但还是有些别扭。

  不过这事实在没法说,若是母亲还在就好了,我做姐姐的而且也是大姑娘,根本没法开口跟他说,父亲知道了必然勃然大怒,至少要揍他个半死,但我又有些害怕,现在想来当时我最大的愿望便是家里不要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便好,和和睦睦的也算我完成了母亲的嘱托。也就没有告诉父亲和姐姐。

  第三件事就比较尴尬了,那是一个周五,学习下午组织模考,这种考试对我们这些差生来讲就是折磨。我们几个倒数的摸索了一个规律,便是基本上二十分钟就可以交卷了,因为其它的实在不会,所以我在最后的考试中做了会做的几道题便交了卷,想着回家买菜做饭,而且校园空荡荡,只有几个往外走的,必是学校倒数的几个,那种感觉也不错。

  我提着调好的一包凉菜,几个花卷,上楼打开门时,发现家里有人,一看门口是父亲的鞋子,想着应该是父亲今天也提早回来了,便刚想开口叫一声。忽的听到一阵声响,便觉的奇怪,是父亲房间传出来的,我把东西放到桌上,慢慢往父亲房间走过去,门是开着的,我往里一看,立时呼吸都停住了。

  父亲全身赤裸,他那年四十七岁,平日里都穿着中年男人常见的普通衣服,也看不出什么来,而此时脱了衣服,皮肤很白,有微微的啤酒肚,倒是没有什么松弛的感觉。此刻就见他手里拿了一个杯子模样的东西,正套在他的阴茎上,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下体不时的来回做活塞运动。

  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男子的阴茎,虽然在视频里和图画上都看过,但此时那根粗壮坚挺的阴茎还是跟了我很大的冲击,我也害怕被发现,到时会很尴尬,便往后退去。

  我今年十八岁,虽是处女,但也手淫过,不过高潮过后又感到很空虚,所以我并不喜欢自慰。只是男女之事虽未经历,但也知道常人都有需求,父亲不给我们找后妈,又没有嫖娼的胆量,这么发泄一下也属正常。

  我又提上东西,慢慢出了屋子,在外面等了好一会才敢开门进去,父亲已经穿戴整齐的在打扫屋子,我也去做饭了。

  高考如期而至,我都不用想着期待成绩,连查都不想查,开始想自己的打算。若是母亲还在,我想我应该去上个大专或者卫校之类的,但我现在已经不打算去上学了,我自知没这方面的天赋,又想照顾小启,便想在高考完之后想开一家成衣店,这是因为我大姨便是做这个的,她熟门熟路,给我选好了一家门面,让我可以糊口。

  女孩子嘛,卖卖衣服也不错。父亲自然支持,主要他也知道我没有学习的天赋。于是在姐姐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我的成衣店也开了张。

  姐姐的成绩极好,县里第三,去了北京,父亲那天兴奋异常,开始张罗放鞭炮摆酒席,一向不喝酒的父亲那日也喝了不少,还是我与小启去送的亲戚。

  父亲喝的太多,开不了车,只能让姨夫开车送我们回去,姐姐骑着电动车回了家,我和小启扶着父亲坐上了车,小启坐在前排,我和父亲坐在后排。

  上车之后父亲便有了醉意,「嘭」的一声撞头到玻璃上,我怕他受伤,便把他往自己肩上靠,满嘴的酒气很是难闻,谁知父亲自言自语着醉话,忽的车子一颠,父亲整个倒在了我的怀里,我只好用手垫着他的头,怕他吐出来,不过父亲好像没有吐的意思。

  此刻天色已晚,姨夫跟小启在聊天,父亲只是喃喃自语,似乎觉得躺在我怀里很舒服,竟然用脸来回在我胸前蹭着,我平时喜欢穿着宽松的格子衬衫,因为在成衣店,收货摆货也是个麻烦活计,所以为了干活方面都是牛仔裤配T恤加衬衫。

  我的胸有C罩杯,姐姐的更是雄伟。但我不是很喜欢穿的暴露,所以一般都看的不是很明显。父亲明显是觉得舒服,一直用脸来回蹭。

  我怕姨夫和小启看到,便用手按住父亲的头不让他乱动,父亲觉得不舒服,便伸出手来想拿开我的手,但他已然醉意上头,扒拉了两下便落下去,只是这一下落到了我的腿上。

  我穿着牛仔裤倒没什么,谁中父亲竟然在我的大腿上抚摸起来,我一时有些慌乱,自己一只手垫着,另一只手按着,父亲这一下我下意识的加紧了双腿,便把父亲的手夹住了。前面的小启忽的转过头来,问道:「三姐,爸没什么事吧?」

  我笑着说道:「没什么,就是喝多了。」

  小启转过头继续跟姨夫聊天,父亲的手在我双腿间却开始不老实,似乎被我夹住不舒服,竟发起力来,我哪里能控制的住?一下子被他抽了出来,竟放到我的腰间。我腰本来就细,这是我平时最自豪的,父亲一下子抚上我的左腰,便如同抱住了我一般,若是这样也就算了,他竟然不老实的顺着我的腰往下滑去,要摸上我的臀部。

  我觉得有些不好,伸出垫着他头的左手往下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往下,可是一放手,他的头便落到了我的双腿之间,加上我放在他头上的右手,倒像我把他往自己双腿中间按一般了。

  幸好是到家了,我忙费力把他扶起,在小启的帮助下把他拉下车,姨夫跟小启把他扶上楼,这才松了一口气。

  毕竟喝醉了,我也没放在心上,第二天父亲也都什么都不记得了,姐姐在等着入学。小启享受着他的暑假,而我,则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到了自己开的小店上面。

  大姨找的位置还不错,我平时就在店里面,这店面有大约五十平米,前面买衣服,后面一个隔间放了一张床,平时休息的时候用,还摆放这不少的货物,进货都是大姨帮忙,我也不怎么操心。

  每天早上起床,给家里做早饭,等他们都出了门,我便骑着电动车到店里,因为是暑假,我也不用中午回家做饭,一直待到晚上六点再回家做饭,之后再回来待到九点钟,晚上我一个人有些害怕,便让小启跟着我一起到店里面,他在里面写作业或者看电视,我来招呼看衣服的顾客。

  生意不好不坏,就这么等到了姐姐开学的日子,父亲要亲自送姐姐去北京,我便和弟弟两个人在家。我跟姐姐打出生起第一次分开,抱着她哭了一会,便跟弟弟一起送父亲和姐姐走了。趁着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打算跟小启好好的谈一谈。

  这一年我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用我内裤自慰的事情我一直当不知道,他精的很,似乎知道我不揭穿他,也不告诉父亲,就一直用着我的内裤,后来还有胸罩。今天父亲送姐姐去北京,他倒是变本加厉了。

  我送走父亲和姐姐后,在店里卸货摆货,累了一身汗,下午回到家就想洗个澡,洗完之后,满身轻松的出来,自洗衣机上的篮子里拿出我的内裤准备穿上,忽的发觉手里发粘,一看上面有一大滩浓浓的,散发着腥味的液体,我立时明白,这小子在我洗澡的时候跑过来拿着我的内裤在这边自慰了。

  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闻到男子精液的味道,想着刚才我在里面洗澡,他在门口用我的内裤自慰,会不会也在往里面偷瞧?

  想到这里我身上竟也有些发热。这样子不行,我必须要找他谈一谈才行。我把沾着他精液的内裤拿去洗了,不瞒大家,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又放在鼻子间闻了闻味道,似乎没一开始那么难闻了,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这小子在客厅看电影,见我出来也不说话,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我想想就觉得生气,过去拿起遥控器就关了电视,他瞅了我一眼,便站起身要走。我说道:「李文启,你给我坐下。」

  小启一看我面色郑重,也就坐下了,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毕竟让我亲口说出来实在有些难堪,别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以后别这样了。」

  小启还是低着头,我看了又有些生气,说道:「听见了没有?」

  小启这才抬起头,嘟囔道:「不一直都这样嘛!」

  我听了先是生气,后来便有些后悔,当初自己便应该阻止他的,这一犹豫,竟变成了这样。当初自己知道了他拿自己内裤自慰,忍了下来,所以他才觉得自己已经接受了他的这种做法,今天才这样大胆。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他,想了一会,觉的不能这样吓唬他,改了语气道:「你要知道,这是为了你的身体和学习,你这样两三天就一次,时间长了身体也有损害的。」

  小启一听我这么一说,没刚才那样的严厉,便抬头道:「我没事的,如今我学习在班里也十几名,而且以前我是每天都自慰的,现在用你的内裤我才两三天一次的。」

  我一听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啊!这小子自己倒是会给自己解套。当下说道:「不管如何,你现在主要心思还是学习。」

  接着就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了,只得站起身进了自己的屋子,唉!学习不好,连教育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吃完晚饭,我便要回店里,小启便要负责陪着我一起,虽然离得不过五里路,但我从下就有些怕黑,老觉得有什么危险,所以才让小启陪着我。

  我骑上电动车,小启坐在后面,路上很是凉爽,小启平日坐在后座都是用双手捉着我的衣服,今日竟双手扶在了我的腰上,我说过,我的腰很细,这样便会显得屁股也大,他这么双手一抚上去,我宽松的衣服便被他收紧,现出我的腰身来。

  我也不理他,毕竟只是扶着腰,我也不能太过大惊小怪。到了店里,他就在里面看电视,我在外面看店,小启跟我平时说话也不多,只是喜欢看足球和电影。

  忙活到九点钟,小启帮着我关门落锁,我又骑了电动车往家走,这小子或许是觉得天黑没人注意,竟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把身子伏在我的后背上。

  这一下我有些措手不及,只是天黑骑车,不敢乱动,害怕出什么意外,就由着搂着我,小启平时踢球,喜欢运动,我在饮食上又多加照顾,所以现在已经有173左右,比我高出一些,体型倒是显得瘦削,不过我曾经看过,身体也很结实。

  就这样到了家,我收拾了一下屋子,洗了一盘葡萄,两人吃着看电视,到了十点半,便觉的有些困,便起身去睡觉,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小启道:「三姐。」

  我转头道:「干什么?」

  小启低着头扭捏道:「你还有内裤没?」

  我一听,刚想训他两句,可看着他低着头,捻着两只手不知该往哪里放,一时心中又软了下来,而且刚才看电视一直没注意,他的裆部明显鼓起了一个帐篷。

  我是个嘴笨的,一时不知道该骂他还是该笑他。而且此刻最好笑的是我在想着我家里一共有四条内裤,两条都洗了,一条今天准备换的被他用来自慰,也只好洗了,如今三条都湿着晾在绳上呢。

  我转身进了屋子,想起他那局促的模样,又有些好笑,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觉得他有些可怜。想了想,我便脱下自己的睡裤,把自己穿着的那条白色蕾丝花纹内裤脱下来,又穿上睡裤,开了房门,他还在那低头站着,我把内裤直接扔过去,说道:「给我洗好」,便又关上了门。

  就听见小启蹬蹬的跑过来,在我门口喜道:「三姐,你最好了。」

  我躺到床上,也没盖被子,想着小启在外面用我带着体温的内裤自慰,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放在鼻子上闻一下,想到这里,便觉得身上发热,下面竟是有些湿了……

  第二天我起床之后,开了门,发现我那三条内裤竟然全干了,小启笑着说他昨晚用吹风机吹了一个多小时才干的。我想着他自慰完事之后拿着吹风机给我吹内裤的样子,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我只是想着他反正是要自慰,用内裤也就用吧,反正他用手也还是一样。

  第二天父亲打电话来,说是要在北京呆两天,我知道他的很多同学有在北京的,必是想着多聚聚。

  小启也快开学了,正忙着补暑假作业,晚上仍然陪着我去店回家。

  又过了一天,晚上睡觉前,小启有把我叫住了,我没好气道:「在阳台上。」

  谁知小启竟说不想要阳台上的,我当时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明白它的意思,脸上微微有些发红。转身回到屋内,脱下穿着的内裤,出来后他就在房门前等着,一看我递出来,直接上手来拿,顺便握住了我的手。我气不过,狠狠拍了他一下:「老实点。」

  就这样,每过两天小启便会到我房前,我也知道了他的癖好,脱下来给他。其实当时没想的太复杂,就想着让他收收心。

  父亲回来之后,暑假也过去了,我忙着店里的事,照顾着家里,一切又是如常过着日子。这段时间也有人要给我说亲,但我都没同意,我才18岁,可不想就这么嫁人,我的小店还没怎么赚钱,小启已经高二,我现在就挺充实的。

  想在想想,对小启的事情我处理的确实不好,不过当时我也是18岁年纪,在小启面前没有父母的威严,所以当时就是很矛盾,既想让小启能够安心学习,又想他不要纳闷煎熬,出什么问题。

  但我对小启的欲望还是太低估了,性的欲望足以让他每日沉沦其中。

  本来一切正常,我隔三差五递给他一条内裤,给他解决生理需求。事情的变化是在他高二那年的夏天,那是一个周末,他到我店里面帮我看店,因为我要去大姨那里拉货,等到货车把衣服送到店里,天上就开始飘起雨点来,我和小启还有司机一番忙活,总算在雨下大之前把衣服全收了进去。

  但这雨越下越大,大的有些离谱,就像有人在上面往下倾盆倒水一般,我俩急急忙忙关门闭店,但就是如此,我俩全身都淋透了。

  我当时只是穿了一条宽松的T恤,让雨一淋,便都贴到了身上,在店里的全身镜子中显得身材玲珑,那白色胸罩也是若隐若现,当真跟没穿衣服一般了。

  小启早就脱了上衣,他身材削瘦,肌肉也不发达,但就看着很匀称,我拿起一条毛巾给他,让它快些擦擦,别感冒,自己掀帘子进了隔间,想着把衣服换了。

  成衣店最不缺的便是衣服,还有很多卖不出去压仓的,我脱下T恤和湿透的胸罩,正想着找一条干净的新T恤换上,忽的光线一亮,我急转身看,正是小启,也要进来拿一条T恤,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但我此刻上身是光着的,只拿了一件T恤遮住胸口,说道:「你先出去,我先换上。」

  小启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此刻有些发怔,刚才隐隐约约似乎把我的上身风光全看了,我相貌一般,唯一让我有自信的便是胸大腰细腿的比例好。小启咽下了一口口水,忽的向我走过来,我吓了一条,就想往后躲,但这隔间实在太小,后年便是床,我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小启不知怎么想的,一下子把我压在了床上。

  我惊呼一声,低声喝道:「你干什么!」

  小启能听出我的怒气,立时不动了,只是看着我道:「三姐,我想看看。」

  我怒声道:「你起开,我是你姐,你这样我可生气了。」

  小启应该看出是真的生气了,但一时间又不想下去,只是这么压在我的身上,我两手拿着那件薄薄的T恤,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倒是把我的两个乳房衬托的甚是饱满,小启看我生气不敢乱动,但又不想下去。

  我们俩个就这么僵着,我稍一挣扎他就更加用力,我折腾不起来,便有了怒气,伸手就给了他一嘴巴,但这一下我忘了我两手扯住T恤是要挡住胸部的,右手一抬虽说扇了他一巴掌,但那T恤本就没有全展开,这一下便滑到了左边,我的整个胸膛便暴露在小启的眼前。

  这一下打的响亮,小启脸上立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我打完之后又有些后悔,但小启似乎被打懵了一般死死盯着我的胸膛,我低头一看,两个挺拔的乳房傲然挺立,两个粉红的奶头也显得异常娇嫩,我也有些傻住了,不知道是安慰他被打还是快快盖上自己的胸部。

  小启和我同时反应过来,我正要抬起左手的T恤盖住胸前,小启一下子低头含住了我的乳头,当时我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心里发急,抬手对着小启又打又挠。

  但小启似乎没了痛觉,早已经用两只手握住了我的乳房,不停的揉搓又捏扁,嘴巴更是来回的吸吮我的乳头,我打的他越用力,他捏我的乳房也越用力,我整个身子被他压住,根本起不了身。

  我打的有些累了,便停了手,只是这一停手,我就发现不对劲,胸前被他吸吮揉搓的乳房竟然开始让身体有了快感,那是一种被压抑许久的情绪忽然间得了释放的感觉,他吸吮的越用力,用力到把我的乳房把他的嘴巴都填满。

  而我忽的身体不能动了,或者说软了下来,这快感来的汹涌而猛烈,我知道我下面已经湿了,这一会似乎过了就几秒钟,又像过了几个钟头。最要命的来了,这小子竟然张口咬了一下我的乳头。

  「嗯哼……」

  一道长的不可思议的呻吟从我的鼻子里发出来,这一下更刺激了小启,他忽的抬起头来,离得太近,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只看到一双眼睛,充满的血丝一般。

  他直接吻住了我,这是我的初吻啊!我拼命的摆头躲过,他又来回的找,我只能躲避,他来回找不到我的嘴唇,发了急,一口便含住了我的耳垂。

  那时候虽然从书上知道女人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敏感点,但我一直没有发现,自慰时也没发觉,但是现在我知道了,我的敏感点是在耳垂。

  一股麻木感直冲脑门,我的整个身子往上挺起,全身发麻,便要摆头躲过,但小启无师自通,似乎发现了什么,我往左边逃,他就咬住我的右耳垂,我往右边去,他便咬住我的左耳垂,我让他给折腾的全身大汗淋漓,下面更是出了不少的水,这在我自慰时完全没有过。

  我实在受不了了,便只能仰面躺着,头再也不动,小启心满意足的吻住了我的双唇,不时用舌头想要伸进我的嘴里,我死死闭住嘴唇,说什么也不让他得逞。

  小启穿的是一条裤衩,被雨淋湿也没有换,此刻趴在我的身上,我能明显感受到他硬起来的阴茎,他似乎觉得我不再反抗,便腾出一只手来开始往我的下面摸去。

  我穿的紧身牛仔裤,只系上了扣子,他伸手给我解开一颗,我发急开始挣扎,他左手也从乳房上拿下来,伸到我的头上往里一按,又是一口含住我的耳垂,并用舌尖开始挑逗,我一下又软了下来,鼻子又是「嗯……」的一声,他立马又伸手解开了最后的那枚扣子。

  他此刻用胸膛压住我的上身,那火热的躯体让我又是一抖,他的右手已经伸到我的牛仔裤里,抚摸上了我的阴部,我是真有些急了,说什么不能再往下了,可此刻自己浑身发软,他又什么都不听,再有几分钟我怕真的要被自己的亲弟弟给开苞了。

  忽然间小启挺了下来,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脸上湿乎乎的,正当我纳闷之时,就见小启伸手捂住鼻子,抬头望天,这小子竟然流鼻血了。哈哈哈哈……

  我心里发笑,却也发急,忙起身帮着他到水池旁清洗,让他抬头望天,自己从外面的纸巾盒里拿出纸来攒成一个柱状,给他堵住鼻孔,一番折腾总算是止住了血。

  等到他坐在床上,我才发现自己上身光着什么都没穿,而这小子还一直拉着我的手,我便没好气的抽出手拍了他脑门一下,说道:「活该。」

  小启此刻正自沮丧,喊道:「别打脑袋,流鼻血呢。」

  我一边把那件T恤穿上,一边骂道:「就该让你流,刚才你那是干的什么事。」

  小启却突然拉着我的手道:「刚才三姐太好看,没忍住。」

  我甩开他的手道:「下不为例,你以后还敢这样,我就把你打的流鼻血。」

  小启诺诺不言,我下面牛仔裤都是湿的,刚才一折腾内裤湿的更厉害,但我不敢在这里换,这小子要是在来个霸王硬上弓,我又不能呼救,那可有些麻烦。

  小启看我的模样,好像知道我的顾虑,又拉住我的手,说道:「三姐,我受不了了。」

  我看着他下面支起的帐篷,一手拍了下去:「活该,就该难受死你。」

  谁知这一下拍的他呲牙咧嘴,竟一下把我拉在怀里,把头埋在我胸上,低声说道:「我真的受不了了,好三姐。」

  这一下我又觉得他有些可怜,伸手抚上他的头,说道:「我是你姐姐。」

  小启抬起头,看着我道:「用手吧。」

  看着他那难受的样子,他又不愿意再对我用强,我叹口气道:「就这一次」,小启高兴的点点头,伸手便把那湿漉漉的裤衩和裤头脱了下来,那硬邦邦的阴茎就那么挺立起来。

  我知道说那句话就是一个台阶,跟自己身上的内裤一样,我这要有了这第一次,以后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小启让我坐在床头,自己便挺着阴茎正对着我的面门,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男性的生殖器,很丑,一点也不好看,小启的应该有十厘米左右,龟头椭圆形,马眼不时的分泌着粘液。小启抓起我的手,放到他的阴茎上,让我握住,带着我来回套动两下便放了手,让我自己来。

  我这是第一次给人撸管,尝试着来回撸动,不敢用力,怕弄疼他,小启确是舒服的哼哼起来,说来也怪,他一舒服,我倒是撸的更加起劲,不时抬头看小启的反应。

  小启看我抬头看他,我就觉得手里的阴茎又硬了几分,小启伸手摸上了我的头,我也没避开,他便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拂过我的耳垂,我不自然的挪开,他也不急,又抚上了我的脸,很温柔,让我觉得很舒适,他又用大拇指摸过我的鼻梁,拂过我的嘴唇,最后两只手一起落到了我的乳房上。

  我被他揉的很舒服,也就没管他,只是听着小启的话语调整着手上的力度和缓急。

  小启不是发出「嗯嗯」声,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我的乳房在他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我就是第一次给人打飞机也能感觉出他似乎是快高潮了,便开始了冲刺,右手用我最大的努力来回撸动。

  我看着那越来越硬,愈发洪亮的龟头,感受着已经有点疼痛的乳房,就听小启「啊」的一声,一道白色的液体一下子喷到了我的脸上,我受惊之余手上一停动作,小启却用自己的手撸上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不断喷到我的脸上,小启舒服的连连喘息。

  我推开他,跑到水池前清洗,小启坐在却站道我身后,搂住我的腰,说道:「谢谢三姐。」

  我任由他搂着,清洗完脸上的精液,心想还是没经验,竟让他给射到脸上了。

  (二)

  这一次之后,小启对我的欲望又到了一个高峰,在家里他不敢,但只要一放学,晚上到了店里,我便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充满的欲望和索求。

  店里营业时他便在屋里写作业看书,只要已到了关店的时间,等我收拾好店里的东西,把店门一关,他便同放出笼子的老虎一般,把握拉到屋里,都是一下子把我压到床上,直接就脱掉我的T恤和胸罩,我从不让他脱我的裤子,我们两个似乎很默契的遵从了上次完成的底线。

  他对我的胸部迷恋异常,揉搓捏按,一玩便是二十分钟,他一直想吻我,但我也没有随他的愿,说不清为什么,但我就是不太想和他接吻。

  我有时候若是不想,他便会使出杀手锏,对着我的耳垂一阵狂轰乱炸,我便瘫软在床上任他赏玩。不过我自己也知道,现在的我也很喜欢这种触摸,我是一个19岁的正常女人,对于这种接触自是能够得到欢娱,即便是我的弟弟。

  最后便是我用手给他解决,每次他都射的我满脸都是,虽然我第一次后就不愿意这样,但小启非要射到我的脸上,说是那样他更能觉得爽快,我也只能依着他。

  现在想来,当年的自己并没有觉得自己很淫荡,也没有觉得害怕,也许是因为我自小就不是特别聪明或者漂亮,也从来没有成为过众人的中心,可以说当时的我对自己从来没有过什么太大的期许。

  当然,我也没觉得自己在当时很堕落,我用心经营着自己的小店,照顾着家人的生活,这都让我很充实也很有成就感。对于跟自己的亲弟弟如此亲热,我也没觉得就大逆不道,违逆人伦。

  我当时也有着自己的欲望,我也想有一个渠道可以发泄,跟小启亲热时与其说是寻求突破禁忌的刺激感,不如说是觉得安全感,我无条件的关爱小启,因为他是我的亲弟弟,我也无条件的信任小启,因为我是他的亲姐姐,我们永远不会做伤害对方的事,所以这种发泄方式我们两个人便默契的达成了。

  这段时期也不是没有人来撩我,毕竟我开的成衣店,来来往往什么人都有,但那些人在我看来都没有太让我动心的,很多还是社会上的小混混,我一般就是含糊应付过去也就是了。

  曾经还有一个跟父亲差不多年纪的人,那次来给他女儿买衣服,因为我身高和他女儿差不多,便让我试穿,那天我足足给他试了六套,从裙子到女仔裤,从卫衣到吊带装,最后他全部买了下来,还给我留了电话,但我一直没打,后来他也就没来了。

  我也想谈恋爱,但当时还有些在做梦,对自己的另一半有些很多幻想,所以就没怎么交朋友。

  跟小启的这种亲热一直到了他高二下学期,这段时间基本上一个星期有两三次的亲热,都是在我的小店里,他的身高有窜出来3厘米,阴茎也长了一些,每次给他打飞机都累的我手酸。

  已经到了五月份,天气慢慢变热,我比较怕冷,但耐热,不过今天新上了夏装,其中有一套看着很漂亮的吊带碎花长裙,我特别喜欢,我平时万年T恤衬衫牛仔裤,脚上穿着平板鞋,为的就是干活方便,今天看了这件长裙就特别喜欢,于是就拿出一套穿了。

  这种裙子我是第一次穿,我身高165CM,相貌不丑,但却不能说漂亮,勉勉强强算得上清秀,但我最是自傲的便是身材,胸大腰细腿长,平时衣服的缘故不是太明显,今天穿上这件连衣裙,就把我的身材完全显露了出来。

  那天不知是不是新衣服的缘故,心情特别的好,感觉店里的生意也比平时好一些,回家时回头率也要高不小,女性的爱美真的是天性。我把平时的高马尾放下,一时间觉得自己也有点美人的意思了。

  回到家里时父亲也刚好回来,但走在我后面,上了楼梯到了家门之后才发现是我,当时他很是惊讶,从背影根本没认出我来,在他的意识里也许我还是那个穿着松垮校服的学生吧。不过从他震惊的目光里我还是很得意的。

  而小启回到家后,就不是吃惊了,他是要吃了我的表情,我做饭时父亲一般在旁边打下手,今天他死活要父亲去看电视,自己来帮忙,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但也不点破,父亲很高兴,说他终于懂事了,也就去了客厅。

  我在那里切着菜,小启在一旁摆弄着盘子,我就觉得一只手放到了我的屁股上,我身子扭了扭,低声道:「你要死啊!」

  小启一边摸着我的屁股,一边低声回道:「姐,你真漂亮。」

  我一看躲不开,就由着他摸,只是注意着客厅里的动静,说道:「人漂亮还是衣服漂亮?」

  小启右手使劲捏了一下我的屁股,笑道:「都漂亮,姐,以后你多穿这样的衣服。」

  我把菜放进盘子里,说道:「你知道这一件多少钱?120多块呢,我是很喜欢才穿的,现在还心疼呢?」

  小启揉着我的屁股道:「等我以后赚了钱,天天给你买衣服。」

  我觉得他的手开始往我大腿中间走,抬脚踩了他一下,疼的他呲牙咧嘴,我笑道:「你到时候伺候好你媳妇就行了,快,把锅端下来。」

  吃了饭之后,父亲去学校给学生补习,小启陪我到了店里,一晚上他在里面就抓耳挠腮,好像很是焦躁,我看着好笑,也不理他,到了九点钟,他急急忙忙的去收拾衣服,关了店门,也不管我在那里算账,拉着我就往屋里走,我急道:「还没算完呢。」

  小启一边把我手中的笔和计算器夺过去扔到桌上,一边抱着我往里走:「这会还算什么帐,一会完事了我帮你算。」

  到了里面,他就脱了裤子,坐到床上,让我分开腿坐到他腿上,我知道他最喜欢这个姿势,两个人会显得亲密无间。

  平日里我穿着牛仔裤,坐着也没什么感觉,今天穿的连衣裙,这样一坐便把两条腿给露了出来,小启也不管他平时最喜欢摸的乳房了,把我的两只手放到他的肩膀上,然后就用两只手放到我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我里面穿了一条白色蕾丝内裤,此刻他坚硬的肉棒已经顶到了我的下面,虽然隔着内裤,但是他很是兴奋,我都能感觉到他有些发抖。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肉棒放到我的两条大腿中间的地方露出来,因为隔着长裙看不到,只能用感觉,我便觉得整个阴部都在被他的肉棒紧贴着,弄得我浑身发热,下面似乎也湿了。

  他又想吻我,但我只是让他亲我的嘴唇,我不愿意跟他舌吻。他亲了一会,我就抱住他,把脑袋放到他的肩膀上,这样我的乳房就顶到了他的胸膛上,他两只手开始不满足只在大腿上来回摸索,开始往里面探索,一把抱住了我的两个屁股,我的屁股其实不算大,看着大是因为腰细的缘故,但是翘,据小启说摸上去很有弹性。

  他揉捏了一会,忽然他就想把我的内裤给拉下来,我登时从他的肩膀弹开,盯着他说:「不行。」

  他看着我很是坚决,也不敢强求,又把我的内裤给提了上去,我看他听话,便说:「我给你撸出来?」

  小启却没说话,伸手把我的脑袋又给按了回去,我又抱住了他。他又把手伸进裙子里,抱住我的屁股,两手开始发力,往上一抬,我就觉得我的身子往上起了几厘米,让后他又往下一房,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我的阴部正在摩擦他的肉棒,耳边是他轻微的喘息声,应该是很舒服。然后他就开始一下一下托着我的身子来回给他摩擦。

  我的内裤本就丝滑,加上我的淫水,他是乐在其中。我就有些百爪挠心了,自己的阴唇明显能感觉到那肉棒的硬度,我都能想象此时的内裤都已经湿透了,或许一眼就能看穿我的下面。

  加上我的胸部不时摩擦着他的胸膛,还偶尔含一下我的耳垂,我全身发软,两只手只是抱着他的头,鼻子里已经开始发出呻吟之声,小启似乎有些累了,头上也冒了汗,也不再托起我的屁股,但肉棒依然坚挺。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面红耳赤,呼呼直喘,我看着又有些心软,便把缠着他的小腿收回来,跪在床上,然后扶着他的肩膀开始自己起伏,他双手放开了我的屁股,开始解开我的吊带,这样我的上身便露了出来,他熟练的解开我的胸罩,两只手放上去不停的揉捏。

  我兴致也高起来,内裤早已湿的不成样子,他的肉棒无比坚硬就这么上下磨了十分钟,我也累了,他看我的模样,便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把我的两条腿举起来并在一起,他的肉棒便放在了我的两腿中间,又跟我的阴部紧紧贴着,开始来回抽插。

  我当时的快感主要是来自阴部被人第一次这么磨擦,虽然隔着内裤,但也让我很是兴奋,看着小启抱着我的双腿,喘着粗气来回挺动,我视觉视觉也是有点受冲击,下面出了不少水,我敢肯定小启能够透过内裤看到里面。

  我现在想想当时他要是扒开内裤放进去,我很可能也没有阻止他的决心。不过小启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吼了一声,大动几下,把我的双腿放下,趴在了我的身上。

  我能感觉到那精液都射到了肚皮上,衣服自然更是避免不了,我抱着他的头,抚摸着他的身子,虽然心里面和身体都是不上不下的,但也能觉得很是欢愉。这种情绪上的释放跟肉体的释放一样重要。

  那年夏天我除了干活时一直穿着裙子,我跟小启现在除了我的内裤算是全身都赤裸相见了,但夏天之后,他就要上高三了。

  他的成绩一直那样,班里十名左右,这个成绩父亲说是考不上太好的大学的,于是父亲便想了办法,托人到另外一个市里的重点高中,花些钱让小启去借读,小启一开始强烈反对,那所高中是半军事化,一个月出来一次,很是艰苦,但学生成绩是真的好。他的理由是不愿跟同学分开,但我知道他还有别的想法。

  但是父亲最终还是花钱把事情办好了,小启虽然郁闷但也没什么办法,去的前一天到了我的店里,跟我腻歪了一个多小时,我给他撸出来两次他才满意。

  他这一走,家里面只剩下了我和父亲,这两年我一直把精力都放在了小启的身上,对于父亲其实没怎么关心过,也许下意识里父亲还是那个可以作为我依靠的父亲,而不是需要我去关照的父亲。

  自从母亲走后,父亲脾气秉性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以前的他在家里虽然严厉,但说笑无忌,也算开朗,但母亲一走,便开始变的沉默寡言,尤其是母亲的忌辰,他更是显得忧郁。

  他工作上仍然尽心尽力,但头上已经有了不少的白头发,整个人看着也好像衰老了不少。幸而体检时没发现身体有什么大病,大夫说应该是心情的缘故。

  其实家里人,包括小启,都对他续弦表示过支持,但父亲却表示在小启考上大学之前不会考虑这些事情。家里面多个人可不是多只猫,多条狗,弄不好便是鸡犬不宁。我门就没有再多劝他,毕竟我们也不想多个后妈。

  以前有小启,家里面自然热闹,回来也有人说话,但小启这一走,家里面只剩下我和父亲,除了吃饭时间根本聊不了几句话。父亲总是早上一句:起来了?吃饭时两句:吃饭吧。吃完了。晚上一句:睡觉了。

  我跟父亲的关系不如跟母亲好,因为父亲从小就喜欢姐姐,姐姐聪明,学习好,他和母亲作为老师姐姐是他们作为诗书之家的证明,所以从我小时候就记得,父亲就特别偏爱姐姐,就连姐姐初中偷偷因为自己太胖而哭时,父亲也告诉她:「那是因为你比别人多了很多知识。」

  我从没妒忌过姐姐,因为母亲给了我很多的爱,是那种能够从心底感受到的爱。所以我虽然不够优秀,但我自小却是个极省事的,除了一些小感冒基本没什么大病,吃饭不挑食,也不爱哭,所以父亲也没为我操过什么心。我们父女俩那时候在家里的关系,就只是一家人。

  小启那边一个月才能出校一次,父亲觉得离家不近,来回浪费时间,而且只休息一天半,周日下午还要上课,所以父亲都是自己开车过去,带着小启住一晚酒店,领着他吃一些好吃的,所以小启回来要等到过年的时候了。

  只是十一月的第二周,父亲学校百年校庆,父亲作为优秀班主任必须要参加,所以他那个周末就去不了小启那里,便让我替他去看看小启。我跟小启分开快三个月了,说不想他那是假的,现在想来我对小启的感情已经带入了母亲的那一份情感,所以对他才异常怜爱。

  我不会开车,便一早坐了公交车去了,酒店父亲早就订好了,每次去都住那一家,所以小启放学后也会到那里。十一月的天已经有些冷了,我穿了一件白色瘦身高领羊毛衫,外面穿了一件黑色的卫衣,穿着一件紧身牛仔裤,一双红色运动鞋,我特别喜欢这种轻便的装束。

  到了酒店,问了前台,说房间有一个小伙子已经进去了。我知道小启是先来了,便谢过之后往203去了。

  我敲了敲门,就听见有走路的动静,然后门打开来,我就看到已经转过身往里走的小启,他应该是刚洗完澡,正在擦头发,上身裸着,下面裹着浴袍,他边走便说道:「爸,你怎么这次来的这么晚。」

  我想吓唬他,便把门关上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后,大声道:「哈!」

  确实把他吓了一跳,他一个哆嗦,然后惊喜的转过身来,我正要笑话他一下,他就扔掉毛巾,一把搂住我亲了上来。

  我这次不知怎么了,竟然不自觉的张开了嘴,他搂得我更紧,我就感到他的舌头野蛮的在我口中横冲直撞,似乎要把每一处都舔过,便是连牙齿都不放过。

  我被他吻的呼吸都不足了,这种吻可不让人享受,但我被他那浓厚的雄性气息所感染,也不时的吐出舌头跟他缠斗,他改了战略,开始使劲的吸住我的舌头,很不得把我的舌头全吞进他的嘴里,我的唾液不停的被他吸过去又吞下,时而又回到我的嘴中被我吞下。

  总之亲的我双唇发麻发痛时,他才放开我,而我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卫衣已经被他脱掉,而我的右腿不自觉的攀到了他的身上。

  小启喘匀气,才问了一句:「爸没来?」

  我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嗔道:「这会才想起来问?爸参加校庆,来不了。」

  小启也没听完就又吻上来,但这次他似乎不那么着急了,打定主意好好品尝,我的嘴唇似乎有些肿了,但被他这么一吻自己又情不自禁的贴了上去。他的吻就算温柔也没让我又什么快感,但我也不在意,三个月的分别似乎让我对他有了新的感觉,说不清楚。

  他总算吻完了,两唇分开始带出了一丝粘液,他开始脱我的衣服,酒店式中央空调,本身我就被他吻的有些热了,毛衣,裤子,内衣,胸罩,我被他脱的仅剩下一条内裤,他把我抱起来扔到床上,他的浴巾早就扔了,光着身子扑了上来。

  我这会才好好看看他,似乎瘦了一些,头发长了一些,嘴上有了几根胡子,因为刚洗了澡,看着精神,只是太精神了。

  我被他在身上又摸又吻,又捏又揉,又咬又啃,我被他亲遍了全身,尤其是他隔着内裤吻上我的阴部时,我兴奋的连连呻吟。他又想脱我的内裤,我心里很复杂,我从心底知道这一步早晚要来,但我还是觉得没做好准备,是真的有些害怕。

  他见我摇头,也没用强,我看他有些失落,也有些怜悯,便起身让他躺在床上,让后我趴在他的身上开始吻他,我也没什么技术,只是轻轻的温柔的吻着,然后吻过他的下巴,吻过他的脖子,再吻他的胸膛。

  我用嘴含住他的乳头,学着他吻我乳头的样子,用舌头不断地挑逗,他舒服的直哼哼,我腾出右手握住他的肉棒,开始套动,慢慢的,轻轻地,左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我看到他的身体绷得紧紧地,肉棒马眼不断的冒出透明的粘液,知道他现在很享受。

  我开始慢慢加快速度,能感到他的肉棒愈发坚硬,他的手开始抚摸我的头发,抚摸我的后背,抚摸我的屁股,最后落到我的乳房上不断揉捏。

  我给他打过上百次的飞机,我现在很清楚他的反应,知道用多大的力道,用多快的速度,最后我右手开始发力,飞快的上下套弄。

  小启终于忍不住了,右手捏的我乳房生疼,我知道他要射了,飞快的吻住他的嘴唇,他吸住我的舌头,胯间一挺一挺的,我知道他射了,我右手慢慢的撸动,他这才放开我的舌头,慢慢软了下去。

  我躺在他身旁,爱怜的抚摸着他的脸庞,他伸手搂着我,半饷才说了一句话:「姐,我饿了。」

  我心想这个吃货,刚想骂他一句,结果自己的肚子倒是不争气的响了起来,这才想起自己早上就喝了一碗粥。

  两人洗漱干净,我带着他出去吃火锅,他的饭量似乎也大多了,狼吞虎咽,不时跟我说着他在学校有多苦,饭菜也不好,学习又艰辛,总之自己是吃尽了苦头。我不停的给他涮锅夹菜,他吃的满头大汗,我也给带的食欲甚好。

  吃完饭我俩在林荫道上散步,他嘴里都是学校的事,我就是负责听,不时回应一句,他忽的看到前面的一对情侣,便起了心思,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我想着也没人认识自己,便靠在他怀里,他似乎很有满足感,又开始说自己的艰苦生活。

  下午我带他取了这里的公园,两人玩的也很开心,我一直看店,这次出来也当是旅游了。我们两人还拍了合影,我靠在他的怀里,他笑的没心没肺。

  中午吃的太多,晚上两人都不是很饿,我便跟他买了两桶泡面,一包火腿肠,想着晚上饿了再吃。回到酒店之后他就又开始呆不住了,把房间的电视机打开,把门关好。

  这是一个标间,但另一张床他明显不想使用,把我又脱的只剩了一条内裤扔到了床上,光溜溜的跟我躺在一起。他倒是没再让我给他撸,只是抱着我盖着被子说话,说有多想我之类的。

  电视里放了一部美国大片,我陪着他看完,这时就听到了隔壁的声音,那是叫床声,婉转动人。我一个女的听着也心里痒痒,这酒店隔音不怎么好,小启下面又开始硬了,我知道他想,就想再跟上午时一样,但他按住我的手,问我:「姐,我问你一件事?」

  我被他搂在怀里,说道:「什么?」

  小启道:「姐,咱俩亲热你高潮过嘛?」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我从来都是帮助他发泄,但自己确实没有高潮过,但我没法跟他解释便是这种肌肤的亲热也能让我感到很愉悦,因为我确实每次都被他弄得不上不下。

  这时候隔壁的女子叫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撩人,小启忽的坐起来,让我跟着他对面坐了,他说:「姐,我说了你别生气?」

  我被他拉着手,问道:「你要说什么?」

  小启道:「姐,我知道你疼我,我也知道我们是姐弟,所以我保证不会做越线的事,但是你给我看看你的下面吧。」

  我看着他恳切的目光,心里也有点动心,便说道:「你能保证?要是胡来该怎么办?」

  小启立马举起手来:「发誓,也是胡来,以后姐都不要理我。」

  我不再犹豫,心里也有些痒痒,点头道:「记着你的话」,说完便躺下了。小启一看我同意,高兴非常,好像怕我反悔,急忙把我的内裤给扒了下来。

  我跟他这一年的时间里,因为是姐姐,所以都是以包容的心态,但此时内裤被脱掉,我全身赤裸的躺在小启面前,忽然有些害羞,这应该是女性的天性,我穿着内裤跟他谈笑打闹,但脱下来之后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看他,便拿过一个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

  小启根本没注意我干什么,他这会激动的注视着我的身体,后来他跟我说当时他的第一感觉是美,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哄我,但我还是很高兴。

  我把脸蒙在枕头下,全身很紧张,我能隐约感觉到我的下面在被小启盯着看,他沉重的呼吸声吹拂过我的阴毛,我全身发热,能感觉自己的下面又开始出水。

  小启用手把我的两条腿往外掰,我害怕他会不会直接插进去,但我这会也不愿意想那么多了,他要是真插进去我又不能报警,所以我全身发着抖,自己都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绵羊,是死是活认命了。

  但小启似乎只是在看,我能感觉他的手已经摸了上去,在抚摸我的阴唇,我全身绷紧,淫水却不住的往外流,他似乎在用手接我的淫水,然后抹到我的阴唇上。

  我难受起来,他竟然用手扒开了我的阴唇,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全身软了下来,就在这时,就觉的一个温暖、柔软的东西盖在了我的阴部,我知道一定是他吻了上来。我在枕头下「嗯……」的呻吟出来,整个人如同被拉成了一张弓,屁股高高抬起,淫水四流,小启却根本不管我,只是一味的亲吻,不时伸出舌头舔着。

  给女子口交是一门学问,后来的日子里也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小启才能够通过口交让我欲仙欲死。但此时我全身极为敏感,便是他只把嘴唇放到我的下面我也会疯狂。

  那种感觉太奇妙了,自己的下面似乎是自己的,又不是自己的,身体的快感和不甘同时席卷全身,既想让他停下,又想让他永远这么进行下去,我高潮了。这种高潮和自己自慰时的高潮完全不是一个概念,我就感觉头脑一阵轰鸣,全身的的压力都随着潮水喷出体外,身体立时软得不成样子,阴道里面不停的在抽搐,身上一定一抖一抖的。

  小启拿开我的枕头,吻住了我,我此时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接吻也是下意识,只是他的嘴里有一股味道,有点腥,我忽然反应过来这定是我的淫水,又是一阵悸动,我竟然吃下了自己的淫水。

  小启后来跟我说,他当时都快疯了,我高潮之后的样子,让他下面都开爆炸了,加上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第一次给女人口交,第一次让女人到达高潮,而第一次都是自己的姐姐,他当时就想插进去,根本不想管什么刚刚的誓言了。

  我当时正在高潮后的余韵里,又想着自己刚吃下自己的淫水,便仰着头大张了嘴,感受着身体的快感,忽然一阵黑影盖过来,我睁开眼,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弟弟的肉棒,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嘴里就被填满了。

  小启此刻叉腿跪在我的上方,双手扶着墙,把肉棒一下子塞到了我的嘴里,我鼻子里「嗯……」的一声,就想将他推开,但是我哪里推得动他,他两只脚压住我的两个胳膊,不让我乱动,腰部往前一挺,我就感觉自己的喉咙里被他的肉棒顶住,登时咳了起来。

  小启开始抽动,我的喉咙被顶的不舒服,咳又咳不出来,眼泪都出来了,但我又忍不下心去咬他,而他似乎进入了状态,开始一下一下的冲击,我为了让他的肉棒不要太往里,只能嘴唇用力的裹住,这一下小启舒服了,说道:「姐,就这样。」

  但我这会嘴里已经分泌了大量的唾液,被他的肉棒带出去,流的脸上都是,我的舌头也开始搅动,并且放低下巴不让他全插进来。

  他双眼一直看着我,尤其是我被他顶的眼泪都出来了,他还是没有停下,一下一下的往里顶,我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想说话有说不出来,他的睾丸不时撞着我的下巴,好几次肉棒都挤进了喉咙,我满脸赤红,一点都没有快感,因为快感属于小启。

  他忍不住了,我却有些害怕,刚才我就顶的难受,一会他要是发了狂我可受不了,当下用牙齿咬了他一下,他一怔,停了下来,我趁机会拍他的大腿。

  他看我的眼神,便站起来,我起身跪在床上,说了句:「你别动」,就两只手扶住他的屁股,张嘴把他的肉棒吞下,我不想让他顶我,但我来主动的话,真的挺费力气,我也没有什么经验,只是用力的用嘴唇裹紧肉棒,然后前后的开始吞吐。

  幸好小启本来就有些忍不住了,没有三四十下,他便一把抓住我的后脑,我知道他要射,想着让他舒服一些,便紧我所能的往下吞他的肉棒,都感觉马上要顶进自己的喉咙了,那滚烫的精液喷发出来,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便下意识的咽下去不少。

  我一下子停住了,小启按着我的后脑,肉棒一下一下的在我嘴里进出,我不想再咽下去,那一股股的精液便从我的嘴角流下去,小启的肉棒全软了才放开了我的头,拔了出去。

  我一时不知该嘴里的精液吐到哪里,便下了床,跑进了浴室,吐进了洗脸池里。抬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满面潮红,脸上还有泪痕,便赶紧洗了脸。

  出来时小启正坐在床上,看见我忙起来,搂住我道:「姐,对不起,当时实在难受。」

  我白了他一眼,对着他的弟弟打了一下,过去躺倒床上。小启一看我没真生气,便过去也躺下,把我搂在怀里,我装着挣扎了两下,便躺到了他的怀里。

  电视机里播的东西根本没看进心里去,我俩就躺在床上相互抚摸,也没怎么说话,他摸了一会就想摸我的下面,我制止了他,说今天都两次了,你身体重要,还是先睡吧。他看我说的坚决,也不再纠缠,吻了我一会,便盖上被子相拥而眠。

  我在家早起惯了,六点钟就醒了,看小启睡的正香,就没有叫他,起身穿着衣服下楼去给他买早点。外面起了大雾,我走了一条街买了他喜欢吃的馄饨和两份粥,就往回走,到了酒店里面他还在那里睡着。

  我忽然间想起来以前看电影早晨丈夫在妻子口交中醒来的场景,便把食物放下,把自己的衣服全脱干净,从下面慢慢的把被子掀起来。

  我的动作很小很轻,小启正是贪睡的年龄,昨天又射了两次,所以也没察觉,我把身子慢慢的钻进去,小启的肉棒已经挺立致敬了,我知道这就是晨勃,便慢慢把脑袋拱到了他的肉棒上边。

  小启呼声均匀,睡得很死,肉棒没了被子的挤压挺立起来,我看了看,这肉棒应该差不多有十二公分,似乎变得比夏天的时候更粗了一点,我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它便又挺立一点,我张开嘴,慢慢的把肉棒吞进去,但没办法全吞进去,我用自己的唾液湿润它,用自己的舌头舔它,慢慢温柔的上下吞吐,小启的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但还没醒,肉棒倒是越来越硬。

  我开始嘴唇用力,开始用力的吸,没用三十多下,就觉得身子一凉,被子被小启扔到了地上,我没有把他的肉棒吐出来,只是向上抬起眼睛看他,他的眼中有些惊喜,有些欲望。

  我好像被激励了一般,低下头仔细的吞吐吸吮,小启忽的动了起来,不过没有起身,而是开始逆时针的旋转,我一时不闹明白,只是配合着他挪动手脚,嘴里一直含着他的肉棒,原来他是想69。

  他到了我的双腿下面,伸出手搂住我的屁股往下一按,我的阴部就被他给吻住,我鼻子「嗯……」了一声,但没有离开他的肉棒,他只是在我下面不断地亲吻,用舌头上下的舔,但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下面的淫水不自主的流出,我很愉悦,也想让他愉悦,便尽力的想把他的肉棒吞进去,还是有些不适,但比昨天好像好了一点。

  好几次我都让他的龟头顶进了喉咙,我能感到他更用力的亲吻舔舐,知道他舒服,便不断的加快速度,好几次我的嘴唇已经触到了他肉棒的根部,他搂住我屁股的手猛的一用力,一股股精液又冲进了我的嘴里,我有了经验,没有再吞进去,不停的吸吮着,让他全部射干净。

  他的肉棒软下来,但他没有起身,还在舔着我的下面,我知道他想让我高潮,我就由着他,只是把精液吐到一边的手纸里,让后开始亲吻他的肚子,大腿,只要我能碰到的地方,下面的感觉越来越强,我的呻吟声再也控制不住,「嗯……嗯!嗯……嗯……嗯!」

  我猛地仰起头,浑身抽搐,下面阴道也随着抽搐,大量的淫水往外流下,小启竟然把正张嘴张开堵住了我的下面,还不停的用舌头来回舔,我都快疯了,感觉又喷了不少。

  我们两人抱着睡了一会才起身,只是早餐都凉了,也就没吃,便退了房,直接下去找了个餐馆吃了。小启下午有课,我便直接送他去学校,给他留了生活费,他是依依不舍,嘱咐我下个月还是我来看他。

  (三)

  我坐在返程的大巴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身心都很是舒畅,我不知道这种发泄让人如此放松,因为这也是我第一次,怪不得小启说自从我帮他发泄以来他就再没有打过飞机,这种人与人之间肌肤相亲的感觉根本不是单纯的摩擦生殖器就能获取的。但是我心中也有了预感,也许就是下一次,我和小启就要跨过最后一道门槛了。

  昨天其实已经要迈过去了,当时有一瞬间我也做好了准备,但他还是没有,我想他不是害怕我是他的亲姐姐,而且不想对我用强,他想让我点头,那样就会自然很多。我不敢想他当时给我口交后要求插入我会怎么回答,大概率不会拒绝。从最初的发现他的黄书,到今天一切我从没有觉得突兀,感觉就是自然而然,所以我能感受到他的渴望,我也不愿意否认我的感觉,也许就是下一次……

  在车上迷糊了一会,就到了家,下车后我也没有回店里,有些累,就想回家休息。到了楼下就看到了父亲学校的张校长和刘主任从单元里出来,他们都来过我家做客,认识我。

  我忙上前打招呼,才知道学校今天校庆结束后的聚餐中,父亲喝多了,两人把父亲送回来的。我自是万分感谢,让他们回去沏茶,两人摇摇头让我赶紧回家照顾父亲。

  我急忙上了五楼,打开门就闻到了酒气刺鼻,父亲平时不喝酒不抽烟,但母亲走后喝酒的频率就多起来,但很少喝醉,我印象中只有姐姐高考那次喝多了,这次又不知怎么回事。

  父亲倒在沙发上,口中不时嘟囔着什么,我不知该怎么办,叫了两声也不行,扶他回房也不可能,便拿了条薄被子给他盖在身上,让他睡到醒酒,只是给他盖被子时,他口中好像喊着什么,听了听才听清,叫的是萍萍。

  这是我母亲的小名,我又想起母亲,一时有点伤心,给他盖好被子,去厨房开始熬粥。让他醒酒后喝一点。

  他这一睡就是一晚上,我早上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便说让他休息一天,他本来还想硬撑着前去,但头晕眼花,只能继续躺着。请假好请,打个电话就行,只是父亲家里有给学生整理的错题集今天要送过,我便只能亲自到学校一趟。

  到了学校,跟门卫说了一声,便走到办公室找到刘老师,把错题集给她,她跟我母亲很熟,所以便送我出来,路上跟我聊起父亲昨天喝多的缘由。

  其实也没什么,正常的聚餐表彰,但其中有一个工龄表彰环节,父亲因为是第二十五年得了嘉奖,但应该是想起了我的母亲,所以在酒桌上喝的酩酊大醉。

  一路上跟我聊了不少父母的事,父母同一年进学校当老师,后来两人结婚生子,工作突出,尤其是我的母亲,各方面都很优秀,虽然样貌一般,但能力极为优秀,当时学校曾经相让母亲走管理岗位,但是因为超生就黄了,因为这事父亲也很内疚,但两人感情是真的好,那不是能够在外人面前装出来的。

  这些事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还是第一次听,父辈的故事我们从没有心思过问,便是他们提起都是开玩笑的方式,所以一直没觉得什么。今天短短几句话又让我对父母的事情多了一些了解。

  下个月的时候是父亲去的,我一是不太好意思强行要求,因为父亲能开车去,毕竟方便,天气又开始冷了,我最怕冷,二是我也有点紧张,那种要走到最后一步的紧张感。

  总之离年关也进了,我的店也忙起来,忙忙碌碌中寒假到了。先是大姐回来了,她每年也就年关在家呆几天,所以我和父亲都很高兴,尤其是父亲,买菜买酒,张罗着姐姐爱吃的菜,其实他一样都不会做,全都是我下厨。但我也很想念姐姐,我俩是双胞胎,特别不像的双胞胎,唯一相同的就是年龄。

  23号,父亲开车去车站把姐姐接回来,我一眼就看出来,姐姐瘦了,原来可以不亏心的说一声胖子,但现在可以说得上是丰腴,我高兴的抱住她,祝贺她减肥成功,她确是摇摇头:「太难了。」

  饭桌上父亲久违的话多起来,不停地问姐姐的学业,又像是当年的父亲,姐姐只是平淡的把自己的成绩汇报一遍,两个字:优秀!

  父亲高兴的喝了一点酒,不一会就去睡了。我和姐姐便在客厅里挨着聊天,她问我家里的情况,我的店面怎么样,有没有谈对象。我跟她除了没有共同语言,但私事上从不隐瞒,这也是母亲从小的教育,因为是双胞胎,所以感情一直很好。

  我简单的说了下,当然不会跟她讲跟小启的事,怕吓着她,我相信小启也不会说出去。我转而问道:「姐,你是不是谈男朋友了?」

  这是因为看着她开始减肥才这么想的,姐姐是属于喝白水都发胖的人,要想减肥成这样不知要吃多大的苦头。姐姐点着头笑道:「是,正在谈着一个。」

  看她不愿意多聊八成没什么实质性进展,我也不多问,姐姐历来有主见,又聪明,是双商都高的那种,她是家里的骄傲,便是配谁我都觉的足够,只要你能够多了解它一下。

  小启是26号放的假,父亲开车去接的他,姐姐回来后就接管了家务,让我不要来回跑,店里又忙,天气又冷,所以我都是买饭吃,只晚上回家睡觉。只是姐姐做饭真是一言难尽,再优秀的人也有痛点,只是苦了父亲,不过他历来疼爱姐姐,便是再难吃恐怕他也甘之如饴。

  成衣店不能有明火,又没有空调,成本太高,我就放了一个电暖风,权当解寒,晚上八点钟的时候外面刮起了大风,感觉有零下七八度,我给冻的够呛,一边算着帐,一边想着是不是提早回去,也没什么人来,就在我刚打定主意之时,门就开了。

  「姐」,是小启,快半年时间,终于回家了,我起身过去看着他道:「回来了?这么冷的天不在家待着跑出来感冒,看,都冻坏了。」

  我摸了摸他的耳朵。他却摇头躲开,说着:「六点钟到的,在家吃了饭洗个澡就来了,知道你怕黑又怕冷,就来接你」,我刚有些感动,他就转身去关店门,我一看佯装怒道:「恐怕是有坏心思吧?」

  他把门拉下来锁了,转身就从背着的书包里拿出一团东西,我一看,竟是家里的电热毯,亏他想的周全。他进了屋把电热毯铺上打开,出来后又拿出一张纸,说道:「姐,你看这是什么?」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成绩单,班里十四名。

  我知道他上的重点班,有这个成绩可以说是飞跃,我都能想象父亲高兴的样子,当然我也很高兴,要是他成绩下滑我便觉得我有责任,但他成绩好我便觉得有我的努力。仔细一想,便觉得这是再给自己找借口。

  我刚要坐回去算账,他一把抱住我就往里面走,把我手里的笔和计算器抢过去扔到桌上,我力气没他大,也不想真的挣扎,便被他拖进屋内。一边利索的给我脱下羽绒服,抱住我说:「姐,这半年,我可是老老实实听话,今天你得让我舒服舒服。」

  我两个乳房顶着他的胸膛,身上便有点发热,说道:「那还不是为了你好,我又有什么好处?」

  小启坐在床上,把我拉过去坐在他的腿上,一边蹭着我的胸一边说:「还不是为了让你也高兴高兴,你都不知道我这阵子学习有多努力。」

  我张着双手,道:「可也不光我,你看看咱爸得多高兴。」

  小启伸手一模被子里面,说:「热了。」

  便开始给我脱毛衣,我也配合着他,不一会便把我上身扒光了塞到被子里,我不舒服道:「怎么不带个被单?」

  小启一边忙着脱衣服,一边道:「下次下次。」

  脱得光溜溜的,因为天冷的缘故,他的阴茎也缩着很小,就那么钻进被窝中,我光着身子仰天躺着,小启一下子就压到我的身上,我俩的全身便紧紧贴在一起,我被他压的喘不开气,便示意他下来。

  小启把两只手伸到我的头顶上,围成一个圈,抱着我的头,看着我说道:「姐,我真喜欢你。」

  其实他要是跟往常一样,摸胸亲吻,我也没什么,但是他这么来一句,我当时有些感动,又有些高兴,看着他的眼睛,竟是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他的嘴。

  这一下点了一个火药桶,小启在最初的发怔之后,立马开始回吻,我能感觉他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的热情瞬间也点燃了我,我伸手抱住他的后背,猛烈的回应着。

  他的身子像个太阳,要把我烧化一般,他的肉棒坚硬无比,顶在我的小腹上,我全身都开始发热,下面又湿了。这一吻我都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反正分开时我的嘴发麻,发痛,似乎应该肿了起来。

  小启把头埋进被子里,在我的奶子上来回亲吻,揉捏,我的快感似乎被什么燃烧起来,下体的水已经成了汪洋,我全身发软却又觉得精力无穷,我只恨自己的双手力气太小,不然我肯定把小启融到我的身体里面,直到那火焰将我燃成灰烬。

  他慢慢往下去,啃过我的小腹,舔过我的阴毛,终于找到了桃花源,一口贴了上去,我「嗯~~」的一声,那种快感又来了,离上次他给我口交已经有一个半月,我似乎早已忘了什么感觉,这一次又全都回来了。

  这次的高潮来的汹涌而热切,长时间的期盼,小启的肉体,他头上洗发水的味道,他的舌头和嘴唇,让我立时一泻千里,我只记的下面疯狂的出水,全身麻痹,小启把头伸出被子,看着我张着嘴,流着哈喇子,他伸出舌头跳着嘴唇道:「姐,你水真多。」

  我愉悦着,也害羞着,双眼好不容易聚焦看着小启道:「小启,姐也喜欢你。」

  他慢慢爬上来,又吻上了我,我不在乎他嘴里的我的淫水味道,我此刻的欢愉是他带给我的,我只想着回馈他。吻了一会,我全身恢复了力气,便想着让他躺下,给他口,让他也发泄出来。

  但小启没有起身,而是就那么看着我,我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我很熟悉,这都是他快要高潮时的表现,他满头大汗,结结巴巴道:「姐……我……我,我想操你。」

  我好不容易熄下去的火焰又腾的一下燃起,我双手举起来擦着他头上的汗水,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把两条腿抬起来,放到他的屁股上往下一按,小启登时明白了我的意思。

  走到这一步我早已知道,或许在我递给小启自己穿着的内裤的时候便已经知晓,只不过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今天也不知怎么了,我全身如同烧了一把火,或许是因为我一直在压抑,但此刻的我很紧张,不是因为要把第一次给弟弟,而是因为我是处女,听人说第一次非常痛,所以才紧张。

  跟小启长达一年的暧昧中我其实早已放下心防,我不如姐姐优秀,在家里不受宠,在学校也没什么人缘,但是现在的我仍然满心愉悦,我感谢弟弟给我的这种愉悦感。

  我准备好让弟弟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准备好成为一个女人,我准备好让弟弟成为男人。

  小启可不管我在想什么,他一直顶,却总是找不到入口,试了七八下,他也发起急来,一把扯掉被子,我和他两人便登时光着身子暴露在空气之中,空气是冷的,但我根本感觉不到,我觉得此时自己一定在燃烧,烧的小启满面通红,满头大汗,烧的他身体紧绷。

  就着光亮,他终于找到了入口,我抬起头来,说道:「小启,慢一点。」

  说晚了,小启今晚似乎早就憋的不行了,全身大汗淋漓,经过一番摸索找到我阴道入口后,他便深吸了一口气,在我话还没说完之下,便身子一沉,刺了进去。

  后来听小启讲,当时把他吓的够呛,我当时面色惨白,都打得汗珠冒出来,也不管什么了,一把拉住小启,对着他的肩膀便是一口。

  我当时觉得用撕裂来形容真的太贴切了,真如一把剑刺入肉体一般。我疼的根本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反应,但口中确是有咸咸的味道,那是小启肩膀的血。

  小启疼的吸气,我也疼的吸气,两人就这么抱住一动不动。

  过了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但终于缓了过来,这才放开小启,刚才的挣扎耗费了我所有的力量,小启也不管肩膀的口印,只看着我的脸,我长输了一口气,看着他担忧的脸色,强笑着道:「没事了,温柔点。」

  小启听了,也开始下面抽动起来,刚开始确实很温柔,我一面适应着他的肉棒,一面呻吟起来:「嗯……嗯~,嗯!嗯!,嗯~……」

  我不知道我的呻吟声音大还是不大,小启的速度却开始不受控制起来,冲击越来越强,越来越快,我知道他没法控制,我忍着下面的不适,竭力压抑这嘴里的呻吟,但我头上的头发都已经被汗水打湿,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小启忽然直起身子,把双手扶到我的细腰上,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不停的抽插。

  我直接声音都发不出来,快感、痛感,如同一层层的海浪向我袭来,我就感觉自己下面在被一辆发动机冲击一般,一点都不知道是快感还是痛感,只想着他快些结束,我的阴道似乎还不太适应那肉棒的插入,一直收缩想把它挤出去,小启的声音也开始发出来,那是一种嘶吼,似乎在低沉的咆哮,他的全身绷紧,瘦削的身体开始发起了冲刺,我如同上了岸的鱼,张大嘴巴,不是不想发出声音,是喊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一股热流在下方喷薄而出,直接打到阴道里面,我被烫的又是一阵抽搐,小启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小启趴在我的身上,摸索着把被子又盖了上来,我的阴道把他的肉棒挤了出去,下面火辣辣的,不知是疼是麻。真不知谁说第一次会得到快感的,我只是觉得疼痛和一丝伤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终于告别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破处的余韵散去,小启这才从我身上下来,一边亲吻我,一边说着「姐,你真美,姐,你好美……」

  我很惬意的享受着他的爱抚和亲吻,浑身无力,软软的如同一滩泥。

  小启躺在一边,伸手把握搂进怀里,右手抚摸着我在被子里的身体,说道:「姐,舒服吗?」

  我也恢复了过来,看着他促狭的眼睛,也笑道:「舒服不舒服你还看不出来?我都疼死了,也不知道温柔点。」

  小启尴尬一下,转了话题道:「忘了垫上一张白毛巾的,太急了。」

  我笑道:「知道的还不少,下次祸害人家小姑娘可要记着。」

  小启捏着我的奶子,说道:「我就先祸害你就够了,对了,姐,平时你穿的松松垮垮,看着没什么,一到床上真厉害,我刚才差点觉得走火入魔了。」

  我张嘴咬他,说着:「什么叫看着没什么,什么叫一到床上,你还跟别人上过床?」

  小启吃痛,右手不老实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道:「我倒是想,谁又愿意跟我上床,我除了上学就跟着你,也没时间啊。」

  我跟他打情骂俏,小启揉着我的乳房说道:「姐,当初你是不是知道我用你内裤来着?」

  我点头道:「自然,我还偷看过你在阳台自慰呢。」

  小启坏笑道:「你还美呢,你出了屋子我就听到了,就知道你在偷看。」

  我抬头道:「你竟然知道?那你不害怕?」

  小启笑道:「怕啊!但你不是没出来嘛!我就觉得你默认了,你当时要真出来我怕是不敢了。」

  我枕到他的肩膀上,叹道:「早知这样,当初就该出去臭骂你一顿。对了,那你在浴室门口手淫也是故意的?」

  小启得意道:「这个自然,要不你怎么捅破这层窗户纸?不过我是真没猜到你那晚给我你穿着的内裤。」

  我说道:「当时我也是头脑一热,看你怪可怜的,谁知都是你设的套。」

  小启摇摇头道:「天地良心,当时我可真没往那方面想,只是你开开门扔给我你穿过的内裤之后,我才起了心思。当时我都想冲进房间里强暴你。」

  我听了心神一荡,说道:「就会说嘴,你当时要是冲进去,我便把你的鸡巴剁下来。」

  小启听到我说的粗鲁,底下的肉棒一下子又硬了起来,把我一下子又压在床上,这次他知道怎么找,他的精液还在里面,很是顺滑,一下子就插了进来。

  我鼻子的「嗯」了一声,阴道比刚才好受了很多,只是觉得没有那么疼了,能清楚的用阴道感觉到他肉棒的模样,坚硬异常,不过常听说第二次要更持久,刚才有四五分钟,这一会不会更长吧,我现下确实有点腰酸腿麻。

  这一次小启开始控制了节凑,慢慢的抽插,不再那么毛躁,两者胳膊撑在两边,专心的看着我的表情,不一会我便起了反应,这一次是真感到了快感,这种快感跟他给我口交完全不一样,这种充实感是口交永远做不到的,他动作很缓,慢慢抽插,我便满面潮红,身体里有无数蚂蚁在爬一般,我开始呻吟,我跟他在一起呻吟是很少的,除了耳垂和阴部,我一般不会发出声音,因为作为他的姐姐,我还是有些不愿意让他觉得我很淫荡。

  但这次小启似乎打定主意要让我觉得欢愉,他的速度不紧不慢,只是两手撑着,任我的乳房挺立,乳头早已硬的不像话,我的两只手一会抓他的肩膀,想把他拉下来接吻,但他根本不动,只是不紧不慢的插着,让后两眼盯着我的面容,我都不太好意思跟他对视,因为我知道自己这会必然满面通红,浑身扭动,快感如同海浪,一波一波袭上我的脑海,我两只手抓他的胳膊,抓住被角,抓住任何能抓住的东西,口中终于发出了声响:「啊!嗯!啊……啊!嗯~~」

  我不知道我的呻吟怎么样,但阴道里的肉棒又硬了几分,但小启还是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只是看着我的表情变化,我浑身发软,快感越来越强,阴道似乎对这个节凑很适应,慢慢的开始收缩吞吐,配合这肉棒的抽插,我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抬起脸来,想去吻他,但小启看着我抬头,他也抬头,就是不让我吻他,而他的下面还是那个不紧不慢的速度,他找到了乐趣。

  我重重的躺回去,嘴里,鼻子里发出的声音都不知成了什么样子。我的小腹开始有一团火,慢慢的往上燃烧,我双手乱动,身子乱扭,头慢慢的晃着,嘴大张着,浑身大汗淋漓,但小启还是那样慢慢的抽插,似乎成为了一台机器,只是这台机器的眼睛发红,口中的粗气一点不比我轻。

  终于,那团火烧起来了,一点点烧遍我的全身肌肤,我当时应该是疯了,口中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手把小启的胳膊抓了好几道血痕,头来回晃着,头发被汗水打湿,全贴在了我的脸上,小启喘着沉重的粗气,但速度仍然是那般,不紧不慢,该死的不紧不慢。

  要来了,我全身忽的绷紧,脑中一片金光,整个身子挺起,阴道开始不住的抽搐,我高潮了,我当时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着燃烧,我的阴道似乎顿时喜欢上了那个坚硬的肉棒,不停的收缩,不停的泛出淫水。我一下子被抽空了全部的力气,感觉跟昏死过去差不多。

  其实这一次只过了二十分钟我就高潮了,这次高潮在我以后的无数高潮中记忆最清晰,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的肉棒干到了高潮。

  也不会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开始恢复,全身的感官都回来了,第一感觉便是阴道里那坚硬的肉棒,阴道尽了力,但一直挤不出去,慢慢的好像接受了事实,开始温柔的包裹它,我只是觉得下面有些涨,但没什么不舒服。

  我都忘了坏死的小启,睁眼看着他,他也平静了一些,坏笑道:「姐,舒服吗?」

  后来据小启说这一次对他跟我以后的性交生涯至关重要,因为这一次让他有了无穷的自信,也让他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就是每次他都想看着我高潮,说我的表情让他受不了。

  不过这会我看着他被我抓伤的胳膊,又有些心疼,说着:「没事吧,是不是很疼?」

  小启苦着脸道:「当然疼了,就想让你舒服点,你倒是好。」

  我不好意思说着:「姐第一次,也难受啊,还不是怪你。」

  小启很喜欢这种谈话,下面又抽插一下,我「嗯」了一声,小启看着我的表情,忽然一口亲上来,我刚要热情回应,忽然就觉得他下面开始不要命的抽插,似乎每一下都要插到最深处,我一时不知道是好受还是难受,嘴被他堵住喊不出来,鼻子「嗯嗯」呻吟,他这会还想是憋了太长时间,下面只是尽他最大能力的快速抽插,我第一次,哪里受得了这般狂轰乱炸,也没觉得太多快感,但也不是刚破处时的那种疼痛,就是有些不好受。

  他一下子咬住我的嘴唇,下面猛力的冲击,似乎想把我顶飞起来,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又冲击到我的阴道中,我只是缓不过劲来,也没感觉到什么。

  小启松开了我的嘴唇,一下子摊到在我的身体上,如同死猪一般,一动不动。

  我的阴道终于把他软掉的肉棒赶了出去,我除了下面有些不适,其它的倒也没什么,便拉过被子把他的上身盖上,亲了亲他的脸颊,抚摸着他的后背,用腿缠住他的屁股,让他慢慢放松。而此刻我一点都不觉得小启重,我感觉两人已经合为一体了。

  这次他的高潮似乎比我都要汹涌。

  报时声音响起,十点半了,两人折腾了两个小时,我浑身乏力,但艰难的推了推他:「起吧,该走了,不然老爸找过来就麻烦了。」

  小启虚脱道:「姐,你真是妖精。」

  我们两人穿衣收拾又是一会,小启把电热毯卷起,说要把我的落红处剪下来留着,我此刻对他百依百顺,自是不说什么。就在要走时,我忽然说:「小启,把柜台下面的一个药瓶给我。」

  他还以为是我生病了,取了一看,却是紧急避孕药,他奇道:「你怎么知道今天……」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早就备下了,就怕你个小混蛋一天发起狂来,连避孕套都没有,谁知你今天这么会撩人。」

  小启笑着倒水给我服下,又吻了我一会,两人这才出了店门,骑车回家。

  路上两人都没说什么,小启搂住我,抱着我,我心中也是温柔一片。

  父亲抱怨我俩回来的太晚,姐姐今日出去运动减肥,太累了就早睡下了。我只说今天收拾的东西太多,父亲便让我们早点睡,自己先回房了。

  我先进去洗漱,小启自然想跟进来,我连踢带踹他才没有得逞,家里还有父亲和姐姐呢,太危险了。

  我打开花洒,被热水冲洗着身体,今晚之后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女人,还是被自己的弟弟开了苞,但我内心很平静,走到今日一切很是平常,或许我早有预知。看着小启的精液从阴道里流出来,我竟是又有些双腿发软。

  总算洗好了,穿着厚厚的睡衣,小启便进去了,我把几件该洗的衣服收拢,明日再洗,今天实在不想动。忽的电话响起,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大哥,愿来今年过年她不想回来了,说是有什么任务,我知道他还在生当年的气,便低声安慰了他几句,才挂了电话。

  那边小启已经洗完,穿着短裤擦着身体,此时父亲的呼噜声已然响起,我和姐姐的房间在里面,他和哥哥的在外面,最里面的是父亲的房间。我俩并排走着,他开了自己的门,然后伸出手是想要抱抱,我无奈的上前抱住他,谁知他竟一把把握拉近屋中,伸手捂住我的嘴,然后回身悄悄的关上了房门。

  我一看他又起了心思,便低声道:「你疯了,在家里不行,父亲知道了打断你的腿,姐可就在隔壁。」

  小启根本不接我的话茬,把我的手拉到他已经硬了的小弟弟上,哀求我道:「好姐姐,亲姐姐,实在受不了了,谁让你刚才那么撩人,从来的路上就硬了,再说你吃了药,别浪费。」

  我身上只穿了睡衣,他一边说一边给我解开扣子,里面便是洁白的胸膛,他看我还想说话,一下按住我的嘴,过去把我轻轻的压到在床上,我挣脱他的手,急道:「床上不行,有动静。」

  他反应过来,又把我拉起来,左右看了看,竟是直接把床上的被子铺到地上,把我推倒在上面,地上铺了被子,倒也不觉得冷,我知道躲不过去,就是有点害怕,毕竟这是在家里,但今天我对小启实在没什么办法,就说:「你快点。」

  他一看我不挣扎了,便把控制我的手拿下来,三下五除二便把我又扒光了,又把他的裤衩脱下来,直接吻住了我的嘴唇,我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异常敏感,此刻一挨上他的身子又软了下来。

  小启知道这是在家里,也不折腾我,直接插了进去,里面还挺湿润,他抬头笑道:「姐,你也想要吧,都湿了。」

  我别过脸去,任他发起冲锋,知道自己很可能忍不住,我便把睡衣的一角咬住,死活不能发出声音来。

  这小子今天第三次了,倒是还很精神,应该也是害怕父亲和姐姐醒过来,直接就开始了猛烈的冲击。他两只手按住我的乳房,把我的腿分开两边,直着身子猛烈抽插。

  我不喜欢这样做,但两人既兴奋又紧张,想到隔壁就是熟睡的姐姐,里面还有打呼噜的爸爸,我第一次感到了一种禁忌的快感,就害怕姐姐或者父亲忽然推开门看到这一幕,但下面的不断冒出的淫水却是欺骗不了身体,而小启应该也是这样,呲牙咧嘴,不到五分钟他就射了出来,我把睡衣都快咬破了。

  歇了好半会才起身穿了睡衣回房,尽量轻声不吵着姐姐,也不洗了,实在太累,倒下就那么睡着了。

  我实在太累了,毕竟第一次,小启又使坏,我下面又麻又肿,熟睡中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躺在一艘小船上,飘在无边的海洋之中,那海水不时的冲到船上,都打在我的阴部,我快感连连,但风浪越来越大,我都不能呼吸了。

  我真的憋醒了,一睁眼就看到压在我身上的小启,下面正在被他的肉棒抽插,他看我醒了,有些惊恐,笑着道:「爸爸带二姐去了健身中心,说是晚饭再回来,就我们两个。」

  我刚刚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落了回去,转头看看钟表,九点半了,刚想问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小启猛地顶了我一下,我「嗯」的一声,身子拱了起来,我和姐姐的卧室朝阳,我的床靠着窗户,此刻冬日的暖阳撒进屋内,照在我挺起的胸脯上,小启本来还想折腾一下,似乎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子把薄被子掀了,我两人便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我舒服的拱着身子,两条腿被小启分开,两只手被他按在床上,他似乎有些受不了这个视觉的刺激,开始使劲的往里冲撞,我醒来就发现下面流了不少水,看来他应该折腾了我一会,只是我太累没醒,此时刚刚醒了,又有些迷糊,他确是受不了了。

  我在家里还是不敢大声喊,默默承受这他的抽插,他也不想别的,只想着使劲干我,我刚刚缓过劲来,有些情动,他闷吼一声,使劲顶了几下,摊到在我身上。

  我喘口气,一时不上不下,但也慢慢抚摸着他,阳光晒到他有些发黑的皮肤上,我便觉得很好。小启缓过来,退出软掉的阴茎,躺倒床外面,我们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待了一会。

  我床上流了不少淫液和精液,便起来收拾,拍着他的弟弟让他回房间,等我收拾完了,洗澡的时候他正等着我呢。

  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下面似乎有些肿,走路都有点不便,连连对他求饶,说下次给他补上,他这才放了我一马。

  收拾利索两人开始吃早饭,我看他不时看我笑笑,知道我两人现在的关系比任何时候都亲密,我们此刻都感觉属于彼此。

  我却正色道:「昨天今天就算了,我得给你约法三章,否则你还是别碰我了。」

  小启好像早知道我会这么说:「知道,第一条我以后要带避孕套,知道那药对身体不好。」

  我一看他懂得还挺多,便点点头,我昨天第一次,不想让他用避孕套,再说当时也来不及。也想让他舒服一点。接着说道:「知道就好,第二,不能再在家里,就是没人也不行。」

  还是觉得太危险了,我虽然此时心里也没又因为他是我亲弟弟感到不适,但我害怕让别人知道,便是家里人也不行。想想就让人绝望。

  小启也答应了,毕竟店里面才是我们两人的幽会地。

  我看他答应了,才道:「开了学什么都别想,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再说。」

  这本就是他的天职,自是点头答应。

  我要去店里,他想跟着去,我今天可不能再见他,便让他自己玩,晚上我去参加一个同学会(其实是骗他),明天再说,想着明天下面应该就行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小启又想着和昨天一样,我不理他,跟着姐姐一起进了房间,他在后面挤眉弄眼,我也觉得好笑。

  今天就是28号,到了明天店铺就都不营业了,要忙活着过年,姐姐今天的同学会也提上日程,父亲又要去学校值班,于是一大早大家吃完饭各忙各的,我洗完碗碟之后,就看到父亲和姐姐已经出了门,小启则迫不及待的站在客厅等着我。

  一见我出来,就冲上来抱住我亲吻,我其实过了昨天一天下面确实好多了,主要是那种做爱时的感觉不时涌上心头,心里也痒痒的,这会一看他猴急的样子,感受着他的热情,便觉得两腿又有些发软。

  他开始脱我的衣服,手放在我的双腿中间不住按压,我喘息着道:「说好了别在家的,我们去店里。」

  他根本不听我的,已经把我的裤子褪到屁股一下,伸手伸进我的内裤里面抚上了我的阴唇,我一下子软了,自己也不在乎家里了,说道:「坏小子,避孕套在店里。」

  他急急的啃着我的脖子,摸着我的下面,说道:「昨天我买了,在我屋里呢。」

  这一下我彻底不管了,竟也伸手摸上了他的硬着的肉棒隔着裤子给他揉搓,他嘴还是吻着,双手拿了回去,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脱下扔在地上,我伸手抓住他的肉棒,慢慢的撸动,他伸手把我的内裤和裤子往下扒,然后把我推到客厅的墙上,跪下来给我脱下裤子,屋子里又暖气,我倒也还不觉得冷。

  他把我的双腿分开,自己低下去,仰着脸开始舔我的下面,我喘着粗气,看着一旁的镜子里,我上身穿了一件毛衣,下体光着,我的弟弟正抱着我的大腿不停的舔着我的阴部,那种视觉感让我身子发软发颤,更不用提下面传来的阵阵快感,感觉又流出了不少水。

  他的双手不再抚摸我的大腿,而是往上从毛衣下面伸进去,隔着胸罩揉我的乳房,我的快感越来越强,不知不觉间竟然开始自己来回移动臀部,好让他给我舔的更快一些。

  他原本只是亲和舔,这次做过之后,竟然硬着舌头往里探,为了探的更深,他把我又往下拉了拉,变成了半蹲马步,这一下我受不了了,呻吟声慢慢出现,最后竟然变成了呜呜声,也许是这是姿势累,也许是他的舌头进到阴道后的刺激,我汹涌的泄了。

  他不放过我颤抖抽搐的身体,慢慢吸吮,直到我瘫软的坐到了地上。他根本不想让我休息,他一下子站起来,把我的嘴用拇指撬开,接着便把肉棒塞了进来。

  我本来身体还是有些发飘,不知道怎么动了,他也不管我,两只手捧着我的头,就开始来回抽插,每次都顶到我的喉咙,我有点犯咳,但咳不出来,不过上次之后我还真拿香蕉自己练习过,当时都觉得自己好笑,但这时候却是有些用处。

  我调整姿势,把舌头尽量放松,口腔也要尽可能的放松,然后他的龟头就顺利的挤进了我的喉咙。

  这一下小启也疯了,他把手垫在我的脑后,不管我死死顶住他的双腿,发力一下一下的冲击进来,每一次都挤进我的喉咙,我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香蕉和肉棒果然不一样,不论硬度还是力道,我忙用牙齿咬了一下,他知道这是我受不了的信号,便停了下来,我大声咳了出来,流出不少粘液,我稍微喘一口气,并不停下,用手抱住他的屁股,张口吞下他的肉棒,我自己来动的话就好很多,也能让他感受我喉管的挤压,但我不能全部吞下去,怕出事,但即便这样,小启也没撑住多少时间,大吼一声,肉棒猛地一顶,射了出来。

  我面色潮红,还有泪渍,他又来回几下射的干干净净,却不让我起身,抽出肉棒后,让我张嘴给他看,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但当时他说什么我都会做,便抬起脸庞,长大了嘴,我知道嘴里满是他的精液,小启满脸的满足感,那是一种征服欲的表现,这一会我们两个人不再是姐弟,只是男人和女人……

  看看了一会,才让我去吐了,不过还是咽下去一些,精液的味道和我的淫水都是腥味,但又有些不同,我不讨厌,但也不愿意咽下去。

  我跑进浴室,他也跟了进来,开始调试花洒水温,看我吐完了,便过来把我的上衣全脱了,胸罩也解了下来,还有自己的,都扔到了外面。

  他抱着我站在温水下淋浴,我们两人紧紧贴着,我寻着他的嘴唇,拥吻在一起,那一刻真的很美妙,便是后来我结婚后跟丈夫这般也找不到当时的感觉。

  我们相互洗头,倒沐浴液,互相给对方搓澡,他也没一直骚扰我,我也没挑逗他,就这么一句话不说,偶尔亲吻一下,就觉得很好。

  洗完澡,我们出了浴室,我刚用毛巾擦了下头发,他就却一把拉住我,说了一句,浪费时间,便拉着我往他的屋里跑,他的屋子都是我打扫,所以也熟悉,他从柜子里拿出三个避孕套,我俩浑身还滴着水,他也不嫌湿,直接把我推到床上,我也不管了,就这么把脑袋到在他叠好的被子上,曲着两条腿把下面的洞露给他。

  他急忙撕开一个避孕套,忙活了半天才带上,我抬头看着他笑,身体却也开始发热,他终于戴好了,急急的爬上来,拿着龟头摩擦了我的阴唇几下,便一挺身,进去了。

  我「嗯」了一声,好像阴道歇了一天又小了似的,被他撑的难受,他低头吻了吻我,便用手抬起身子,在我张开的腿间抽插起来,我一看不好,因为他又是那种不紧不慢的状态,不用力也不放松,跟一个机器似的。

  我知道他想把我操到高潮,但不一会那快感袭来之时,我仍是全身难受起来,我抬头想吻他,他就躲,我伸手捂住嘴,他就用手给我拿开,最后怕我乱动,直接按在两边,他的下面坚挺异常,因为我的反应,呻吟,不时的扭动身躯,摇头晃脑把脑发弄乱,他还是不紧不慢,一下一下的顶着我,不知是不是因为带了套,他没有上次那般难受,所以更加游刃有余的欣赏着我的表情,我的呻吟越来越大,我怀疑这个家任何地方都能听到。

  我勉强睁眼看着他,他带着那种专注的表情,让我更是抓狂,有些害羞,有些欣喜,有些不甘,就这样二十多分钟,我又高潮了,他这时便会用肉棒死死顶着我,让我喊声都嘶哑不清。

  我浑身的抽搐给了他极大的满足,这时他才吻住我,慢慢的让我平息,觉得我的阴道放松下来,他又开始按照自己的节凑进行,我没了任何力气,只能让他随便折腾,下面不知是痒是麻,我只是抱着他,承受着他的冲击,等待着他射出来。

  他大动几下,趴在我的身上,又避孕套隔着,却是没有精液直接击打阴道来的刺激,但小启满身大汗,倒在床上喘息起来。

  我强撑着起来把他肉棒上的避孕套摘下,里面全是精液,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多。

  想抽两张纸给他擦一下,他直接把我拉过去,躺下,开始慢慢的抚摸我,我知道他万事后就喜欢这样,也就随着他了。

  半个小时后,我俩又做了一次,我才去了店里,要收拾一下,他睡到下午才过来帮忙,两人整理到晚上八点,他又拉住我,在里面做了一次,我感觉此时的小启跟上了发条似的,有点精力就想跟我做一次,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好在之后的几天他彻底没了机会,我休息好几天才感觉回过劲来,除了大哥不在,我们年夜饭吃的也不错,小启四号就要开学,他们学校实在艰苦,我本来服装店四号开门,他老得走亲戚,晚上家人又都在,可把他急坏了。

  到了初三,我也完全休整好了,身体又开始想念那种滋味,看着他给我打了半天的颜色,我才笑着说:「明天开业,今天去看看店铺,小启你陪我去收拾。」

  从下午三点过去,晚上九点回家,他搞了我四次,我第二天差点下不了床,不过他也好不到那里去,第二天无精打采的被父亲送走。

  (四)

  正月十六姐姐走后,家里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照顾店面,父亲每日上课,早饭、晚饭我都会提前准备好,我不敢称什么大厨,但家里每个人的口味我自小随妈妈打下手,早已门清,所以我所的菜家里没有不爱吃的。

  以后两个月的时间我日复一日的忙碌,却时不时的思念小启,挂念他过的好不好,挂念他的成绩好不好,挂念他的身体好不好,挂念他的肉棒……

  我想我是有些魔怔了,原先只是想着帮他收心,让他能够没有苦闷和压力的成长,但如今我似乎开始怀念他给我的欢愉,不时后悔那时候那一次自己没有让他更舒服,后悔那个晚上又躲着他进了卧室,总之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魔怔了。

  当时我已经21岁,现在想来其实就是欲望作祟,除了亲情,和一半的友情,我对爱情还是不清晰,我初中时有一段暗恋,无疾而终,后来就一直忙碌在琐事之中,当时很可能把那部分情感寄托到小启身上了。还有,就是他在家时每日里骚扰我,我有些扛不住,现在他走了,我的身体却开始怀念,身体是诚实的,我很多次的梦中都是和他亲热的场景,但自慰会给我带来更大的空虚,身体能释放,但情绪却得不到缓解。

  不过小启是高三下学期,已经学疯了,父亲每次回来都会老道一阵,说是学校太严厉,能让父亲说出这句话足以证明小启的努力了。

  我到了三月初的时候,实在太想见他,便想这一次自己去见他,都跟父亲商量好了,我当时很高兴,只是没高兴两个小时,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让我开始了我这38年的生活中最难熬,最无奈的三个月。

  那是父亲答应我去看小启的那晚上,我骑着电动车回家的时候,被另一辆电动车给撞了,那就是个醉鬼,但我的代价便是摔断了右腿。说起来好笑,我跌倒时第一时间没感到腿疼,倒是有些心疼陪了我三年的电动车。

  总之我是站不起来了,折腾一番到了医院,右腿小腿骨折,医生说的云淡风轻,说接上了打上石膏三个月就能走路,我和一旁担心的父亲松了一口气,虽然我疼的黄豆大的汗粒低落,但我一直没有哭,父亲用右手按着我的肩膀,虽然没说几句话,但我也挺安心的。

  接下来便是住院的问题,我是个大姑娘,父亲能陪床却不好照顾起居,最后还是我大姨关了几天店铺照顾了我一个星期。然后就可以回家静养了。

  这样一来家里就只有父亲一人照顾我,大姨隔几天来一趟,帮我洗头,擦身子,但日常的吃喝拉撒就都落到了父亲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是正常的,他是我父亲,我是他女儿,本就是一家人,他照顾我也是天经地义,我现在想想刚开始的两个月真的没什么,他刚开始给我放尿盆,后来抱着我下床都没什么,一切都很正常,我当时天天腿疼,吃止疼药作用也不大,弄得很是郁闷,更别提有什么别的心思,父亲便是当年母亲癌症时也没这么伺候过人,除了偶尔有些不耐也没什么问题。

  说真的,那时我腿上打石膏,在家里都是穿一件到膝盖的睡裙,父亲抱我扶我的时候难免会触到我的乳房,碰到我的腰身,有时候看见我的胸罩内裤都是很经常的,但我们都没觉得什么,谁都没有尴尬,真的普通父女的样子。

  那段时间我怕耽误小启学习,便让父亲不要告诉他,想象当年母亲不让告诉大哥和我是一样的心情。我在床上真的难受了一个多月才终于好受了一些。

  骨头开始愈合,伤口有些发痒,我就觉得快好了,算算时间应该能在小启毕业以前痊愈,那样就好了。再后来我可以摆脱轮椅,住着双拐来回散步,再然后就是单拐,腿上的石膏说是下个周就可以拆了,我很是高兴。

  让后我人生当中最傻的一件事发生了,那天大姨要来给我洗头,我说不上洁癖,但最多三天必要洗一次头,否则觉都睡不好,会觉得头皮跟炸了似的,夏天更是一天一洗。但是好像她的店被处罚了什么的,我也没听清,只说来不了,明天不确定。

  我自是不能埋怨大姨,她帮我们家的太多了,尤其是我,开店,选址,进货都是她帮忙,所以我对她跟对我母亲一般。但我今天是第三天了,必须要洗头,但父亲去学校回来要到晚上,我想着自己都可以住着单拐散步了,便想着洗个头不是小菜一叠嘛!

  洗头的过程不表,想来大家也不愿意听,我的方式便是飞了九牛二虎之力拉了一把椅子,放到花洒上面,调好水温后把睡裙脱下,胸罩和内裤都脱了,想着父亲要下午再回来,也没什么人,我便进去坐在椅子上面,一只手拿着花洒洗头,擦一下身子。过程麻烦一点,但总算是洗完了。

  洗完就快四点了,我便想着起身出去。

  姐妹们!永远不要在浴室有水的情况下拄拐杖!尤其是单拐!

  总之我拄着拐杖起来时,拐杖滑了,我出于惯性骨折的右脚着了地,接着就听见「咔」的一声,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手撑地的时候砸手生疼,但我注意力全在右腿上刚才的声音似乎是腿又断了,接着伤口处开始疼痛,石膏似乎都裂了,我一边觉得刺痛,一边害怕,不会是又断了吧,那时候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千万不小碰了,要是再断一下便是治好也怕落下后遗症。

  我害怕,真害怕,怕落下残疾,但没哭,我从小就不怎么哭,觉得苦没什么用,不过听母亲将小时候很爱哭,但我不记的了。我就那么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既怕疼,又怕再触动伤口,就那么坐着。

  虽然觉得时间漫长,但也就半个小时,父亲就回来了,我当时一听开门声,眼泪就下来了,然后就止不住,就是觉得委屈,我哭喊着「爸」,父亲不一会就冲了进来,我就那么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父亲没丝毫犹豫,过来伸手传我我的腿弯,一手穿过我的腋下,抱起来出去了。

  父亲把我放到沙发上,急着回去拿了睡裙给我套上,然后就在抱起我,出了门。我眼泪止不住的流,父亲吓着了,不停得问我哪里疼,我虽觉得伤口疼,但也没那么厉害,但眼泪就是止不住,把头埋在父亲的怀里,一直哭一直哭。

  当时就是觉得委屈,也不知是什么委屈,也许是自己注定的碌碌无为,也许是自己觉得太倒霉,也许因为自己没什么存在感,但就是止不住泪水。

  父亲也给吓着了,最快的速度送到医院,医生诊治后批了我一顿,说半年不洗头也死不了人的,幸亏这次骨折处受力不重,否则再断了你就成瘸子了,又说了我父亲一顿,总之重新处理了伤口,奇的是处理伤口那么疼我倒是不哭了,只是咬着牙倒在父亲的怀里,父亲用手拍着我的后背,不时的安慰我。

  重新打了石膏,然后拆石膏的时间又拖后了半个月,我被父亲抱出医院,又开始落泪,父亲不知道怎么哄我,自是不断地说会好的,医生说了,咱以后不摔着就行了。他越说我哭的越厉害,也不知怎么了。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原先我在自己的床上养伤,这次医生嘱咐最好能够在全身能够舒展开的大床上,这样会舒服点。

  于是父亲就把我抱紧了他和母亲的房间,只有他们的房间有双人床,父亲把我放到床上,拿过被子给我盖上,问我想吃什么,我哭的太狠,这会倒是不饿,就说想睡觉。父亲就出去了,还没忘记开灯,他还记得我睡觉有开灯的习惯,因为从小怕黑,后来就是纯粹的习惯了,他还记得。

  隐隐约约听到父亲打电话跟校长请假的声音,我模模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父亲果然没去上班,他睡在小启和大哥的房间,这会正端着从外面买的早点进来,我伤的是腿不是胃,昨天晚上又没吃,这会饿的咕咕叫。

  垫了两个枕头,我一抬头,就「哼」了一声,这伤口现下是稍微一动就疼,父亲便不再让我再往上,拿了勺子开始喂我。

  太小的时候记不住,打从记事是起父亲就没有喂过我吃饭,偶尔两次生病也是妈妈陪着,这时候忽然被父亲喂,我真有些不习惯。原来的时候伤腿要吊起来,这次倒是不用,但疼痛丝毫没减弱。

  吃完饭后,我问父亲:「大姨怎么样了?」

  父亲收拾着东西,说道:「店铺受罚,正在交涉,看样子弄不好还有打官司.」

  父亲以为我就是想问问大姨的情况,其实我是想让大姨来,是因为我的月事来了。我下面可是什么都没穿啊!

  我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到时候床上一片血渍那太尴尬了,我就说道:「爸。你爸我床头上的护舒宝拿来。」

  父亲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忙去了我的卧室把护舒宝拿了过来。

  我头上那个汗啊!你都懂也不知道拿个内裤过来?

  只好轻声道:「还有内裤。」

  我这会在被子里,他忽的想起了什么,忙又出去。一会竟然连胸罩都拿过来了。

  这里说一下,我和姐姐共享一个衣柜,我的衣服分层放置,姐姐去了北京后基本就是我一个人用,我有五条内裤,四款胸罩都在衣柜里,父亲也不知道是着急还是怎么,把那颜色最鲜艳的一套红色内衣拿了过来,这是我受伤前买来,想着去看小启时穿的,这会竟被父亲拿了过来……

  我又不好说什么,父亲就想走,我开口叫住他,我自己怎么穿?

  我把红色的胸罩塞到枕头底下,穿着睡裙倒也不用胸罩,只是下面必须得穿了,我已经感觉到有些心慌,这是我来月事的前兆。

  父亲一时没怎么明白我要干什么,我熟练的拆开一条护舒宝,两手并用粘到内裤上面,然后也不看父亲,就递给了他。

  我没法说话,我总不能说:「爸,给我穿上内裤。」

  父亲一下子明白了,忙伸手接过去,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傻在那里站着,手里拿着那条红色内裤。

  我知道他明白,但不好意思,毕竟是大姑娘,刚才救我治伤,可以什么都不顾,但这会就让他有些为难了。

  我下面可等不了,知道他要个台阶,便说:「从下面。」

  我便是好好的也得从下面穿,我就是给他个台阶,他忙走过去,把被子掀起来到膝盖上面。然后抬头看看我这边,我这个气啊!总不能让我说怎么穿内裤吧。

  我翻白眼,他就不再耽搁,好腿容易,主要是伤腿,不能动,倒也难不倒他,他把内裤卷了卷然后在伤腿和床垫之间的缝隙勒上去,一直到了膝盖处,我配合的举起左腿,等着他给我套进去,等了一会,等我看他时他才套了进去,我把左腿放下,内裤在膝盖上,他又不动了。

  我脑袋疼,但又不好说什么,只是说:「快点。」

  他这才又上了手,拉住我内裤的两边开始往上提。他坐在伤腿那边,不敢靠太近,又不能把被子也掀开,就放低身子,把内裤给我从被子下面拉上去,到大腿都还好,只是到了屁股的地方有些麻烦。

  他给我穿内裤,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有点太私密,我只是闭着眼,他的手拉着内裤往上提自然而然会碰到我的肌肤,我也没觉得什么,就是有些害羞。

  我没法抬屁股,腿根本不敢用力,但他这次不用再等我催,反正都得穿上,便两手使劲按着从屁股和床垫的缝隙推过去,我只是闭着眼,但总算是提上了,我自然不用他整理,自己放手进去把卷着的地方整理一番。

  父亲倒是解放出来,忙把被子给我盖好,面色有些紧张,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说道:「爸,我说件事。」

  父亲很紧张,问着:「什么事?」

  我正色道:「内裤穿反了。」

  这句话说出来我俩都笑了,但没法再换回来,太麻烦,我就忍着吧,可惜了这条内裤,本来想让小启惊喜一下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和父亲的关系比以前亲近了不少,这就是亲人,一旦能够不要只看对方的缺点,多看看对方的优点,自然会亲近不少。我们的话也多起来,虽然聊得都是有的没的,但家里至少不冷清了,至少我觉得挺好。

  这次受伤我能明显感到父亲对我的关心和疼爱,这是以前我没体验过的,想一想我就是从小太省事,省事到都不用他操心,自然也不会引来他的关心,但他心底上是疼爱我的,这次受伤之时看他的样子我就感觉出来。

  至于我,后来他跟我说,我比他想的还要坚强,还要「有趣。」

  这一段时间都是他照顾我的琐事,我就不一一列举了,只说几件你们想听得吧。

  一个便是我的内裤,我得换内裤,在那日我玩笑般的口吻过后,父亲也放下了拘谨,开始负责个我换起了内裤,我经期两天换一次,他就记下了,每过两天的晚上,他就会到房间里,在网上学会了怎么贴护舒宝,然后他就会带着进来,给我更换。

  他会自动到床头,把被子掀起来,这里有一点提一下,当时我没觉察出来,但被子确实是被他越掀越高,最后直接到了腰部,我倒是没觉得父亲色欲熏心,而是因为他每日里给我放和拿尿盆时都要给我脱内裤,在经期就这点麻烦,而且躺着尿尿总会留到大腿上,父亲都会给我擦,说实话,第一次受伤时也是这样,但两人都没觉得什么,但这次受伤我似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也许是因为他擦的时间比以前长不少,也许是因为他换内裤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我的经期是八天,本来也不用再穿内裤,反正穿着睡裙,但父亲仍然两天来换一次,我也不好拒绝,感觉一旦拒绝就变得有些奇怪,本来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第二件事便是他开始给我洗头,洗头也是在床上,他会把我小心的转动一下,把我的头挪出床,用凳子放上水盆,接上热水,这样他便能够给我洗头了,他自是没给人洗过头,更别说我这种长发,每洗一次都会耗费三四十分钟,我不洗头难受,也不好拒绝。

  只是他除了用洗发水笨拙的按摩我的头皮,还喜欢不时的摸我的脸,都是大拇指子耳朵旁滑到下巴,我被他弄得脸上痒痒,便跟他说笑一番,但他还是一直如此。

  最后一件事是我一个月后可以下床了,能坐着轮椅在外面散散心,我家住五楼,没有电梯,父亲便会把轮椅先搬下去,然后上来把我抱下去,这倒也没什么,只是他慢慢的每次抱我时手开始越来越往上,最后已经直接盖住了我的半个乳房。

  我曾经挣扎过一次,他当时有放到下面,但下次还是这样,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样一来他抱我下楼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多了。尤其是两个月后我能拄拐时,他仍然以楼梯危险为由抱着我下楼。

  我做为一个病号,每日里愁得是伤腿,对这些大约能感觉到,但怎么说呢,我不太有勇气挑明了说:「爸,你不能碰我!」

  因为我真的开不了口,怕把我们变好的关系再恶化了,亲人间若是尴尬那就真致命了。再说当时除了一些害羞真没往那方面去想就是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好在这次伤势也没什么大碍,终于拆掉了石膏,医生点头说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我这才真正放下心,我已经可以慢慢的试着走路,慢慢的开始可以自己洗衣服做饭,父亲也终于解脱了出来,不过小启的高考也终于快到了。

  事情发生在我最后一次去医院复查的那一天,我觉得伤口有些痒,知道已经快好了,至少在床上翻来覆去已经无碍,那天晚上父亲有个应酬,我自己在家下了一碗排骨汤面,然后吃了药就上床睡了。我在受伤时对疼痛非常敏感,为了保证睡眠医生便给我开了一些安定成分的药,所以晚上睡的都非常死。

  第二天醒来之时就觉得有人压我的乳房,我第一感觉便是小启回来了,忽然一个激灵,闻到了刺鼻的酒气,这手也要大的多,硬的多,我是往左侧躺着睡得,身后那人整个身子贴着我,他的下体硬着顶着我的屁股,我知道是父亲。

  他左手从我的脖子下面伸过来,右手从上面绕过来,隔着我的睡衣按着我的乳房,我第一反应便是害怕,心想父亲今天怎么如此?

  现在想来当时我根本没敢动,因为我当时一直在思索是怎么回事,父亲怎么睡到这边来了。不过我立时明白过来,如果父亲不是故意的,便是因为我睡得是父母的卧室,父亲昨天必定是喝多了酒,晚上迷迷糊糊的习惯性的走进来,躺着睡着了。

  该怎么办!要是立马把父亲叫醒,那实在是太尴尬,我也承受不了这份尴尬,父亲的喘息声就在耳旁,我一时心乱如麻。干脆重新又闭上眼睛,只是慢慢装作不经意的挪动了一下身子,果然,父亲均匀的喘息声断了。

  我闭着眼睛,心里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就是不知道父亲是不是故意的。若真是故意的,那我真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父亲似乎清醒了一会,才一下子把搂在我身上的右手拿开,但他的左手压在我的脖子底下,一时间他也是无所适从。

  我能明显的感到他紧贴着我身后的身子往后小心的挪开,然后极其小心的开始往后抽胳膊,我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装作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他立时不敢动了,又等我老实下来,他才又开始抽胳膊,总之费了半天劲才抽了出去。然后慢慢的下了床,走了出去。

  我又装着睡了半个小时才起床,父亲也没表现出异样,我自然也没什么异常,吃着父亲从外面买的早餐。等父亲去了学校,我才长输了一口气。

  怎么想这也应该是一个误会,不过是父亲喝多了阴差阳错的躺在了一起,这事父亲既然没打算解释,我自然也就得装糊涂了。看来得赶快搬回自己的房间了。

  但现在想想对有些事情的看法跟父亲和女儿无关,而是在于男人和女人。因为在我看来这是一个阴差阳错的巧合,如今算是终了,不至于引起什么尴尬。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对我来说是结束,对父亲来说却是一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开始……

  终于高考的日子要来临了,小启还是要回来参加高考,我此时已经好的八九分了,基本可以不必依靠拐杖了。

  只是小启的考点里家里实在有些远,父亲便直接在考点的附近定了一家酒店,直接过去陪着他考试,这样一来我倒是送了一口气,心想也不用害怕耽误他高考了。毕竟他要是住在家中要是要我,我还真不知能不能推辞的掉。

  这两天我自己一人在家,祈祷着小启能够发挥好,毕竟这是他一生的大事,也是我在家里的最后一份重担,小启考好了我才算真正完成了母亲的嘱托。

  第二天下午,我算着时间,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小启爱吃的,我不时的看着时间,对小启的思念也愈加的炽烈起来。

  终于听到了门开的声音,然后便是分别了近四个月的小启走进屋内。

  黑了一些,也瘦了一些,嘴上的胡子也多了一些,背着书包进了屋,便关上了门,抬头便看到了我,因为时在家里,我只穿着一件宽大大的T恤,下面穿着宽松的短裤,脚上蹬着拖鞋,身上围了围裙。

  小启笑着说道:「三姐」,便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走过来一把把我抱了起来转了两圈,我感觉他又长高了一点,便笑道:「考的怎么样?爸呢?」

  小启把我放下,吻了我的额头一下,一把把我抱了起来,一边往我屋里走,一边说道:「就那样,老爸去了学校,说是有酒局。」

  我手里还拿着勺子,忙锤了他两下,他一看,便又调过头,让我把勺子放下,我想下来解开围裙,他也不让,抱着我就走,我一拍他,指了指父亲的房间,他先是一愣,才抱着我进去,看到床上的被单被褥都是我的,也不多问,把我放到床上,先把我的左腿托起来看了看,那到长有十厘米的疤痕显得很是恐怖。

  我说到:「爸跟你说了?」

  小启点着头说道:「送我回来的时候说的,还疼吗?」

  我笑着摇头道:「基本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这疤痕有些麻烦。」

  小启低头吻了吻我的伤疤,笑道:「这是因为接太完美了,老天爷嫉妒呢。」

  我一看这小子嘴倒是越来越甜了,便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油嘴滑舌。」

  他也不躲,凑上来就吻住了我,我与他双唇相接,身体一下子沸腾起来,都不用他,我自己便把他的T恤脱了下来,又把自己的围裙和衣服迅速的脱下,一下子跟他抱在一起,激烈的拥吻起来。

  他的手力度很大,大的我都感到被他捏过的地方都很是疼痛,但我全身如同被火炉烘烤一般,根本不在意那些疼痛。他把我压在床上,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他的喘息异常粗重,他的阴茎硬的如同一根铁棒,紧紧地贴在我的阴阜上,我双腿夹住他的屁股,两手环在他的脖子上,热切的回应着他。

  他把我的两只手取下,抬起上身,我迷离的眼睛看着他,接着一阵刺痛从下面传来,过了小半年,他终于又进来了。

  我没让他停下来找避孕套,我虽然有准备的,但也不想阻止他了,他看着我高高扬起的脖子,一口嘬了上来,下面慢慢的开始抽插,我的阴道隔得时间太长,似乎有些不太适应,让我皱着头「嗯,嗯」的呻吟,小启似乎也有些隔得时间太久,没几下便不再控制速度,似乎他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

  此时我的下面开始适应了阴茎的抽插,那种饱满的充实感和快感终于来了,我的呻吟生也开始大起来,也许是因为在父母的床上,我竟然幻想起当年母亲就跟我一般,身子呈现一个「大」字的形状,父亲就跟小启一般,双手揉着母亲的乳房,下身勇猛的冲刺着……

  小启粗重的怒吼声中,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冲击着我的阴道,我用力的把他抱在怀里,等着他恢复过来。

  过了一会,小启抬起满是大汗的脑袋看着我,笑道:「姐,实在忍不住。」

  我一听,笑着擦了擦他脸上的汗水,笑道:「姐也很舒服。」

  小启从我身上下来,让我躺倒他的怀里,开始跟我倾诉着半年他的相思之情,并信誓旦旦的要在未来三个月的假期里为我精尽而亡,我笑着锤他几下,说道:「胡说什么,等你上了大学,有的是鲜花让你灌溉。」

  他嬉皮笑脸:「我不找女朋友,就干姐姐怎么样?」

  我张口咬了他的手臂一下,说道:「恐怕到时候就把三姐给忘了。」

  他翻身压过来,笑道:「姐你不信,我这就证明给你看」,说着,一挺身,就插了进来。我「嗯」的一声,看着他慢慢的抽插,抬着上身盯着我,就知道他又要使坏。

  这种方式是他让我到达高潮的手段,他脸上满是玩味的笑意,我就有些觉得羞赧,但下面的快感却真实强烈的慢慢传遍全身,他喜欢看着我慢慢到达高潮的表情,尤其时我满面赤红,大汗淋漓,头发凌乱不堪,双手乱抓,身子乱晃,高潮时全身绷紧,阴道用力的吸吮他的肉棒,他都会感到无比的满足。

  而我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他却开始了对我的肆虐,他为了追求快感会楼住我的肩膀,下面如同满油的发动机一拼命的冲刺,我此时便是呻吟也断断续续,只能等着他再次射进来。

  两人一番折腾,桌上的菜就都凉了。两人一起洗了一个澡,我又给他热了一下,两人又喝了两瓶啤酒算是庆祝。最后我才让他出去去买紧急避孕药,今天不在安全期内。

  接下来的一个月,真就成了我俩的蜜月,由于我睡了父亲的房间,父亲便跟小启同睡一间房,父亲睡了大哥的床。晚上自是没有机会,但白天父亲一旦去了学校,他便会跟我腻歪起来,他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床上,沙发上,厨房,卫生间,都成了我俩做爱的场所。我不得不给他做一些补充精力的食物,弄得父亲还以为是给他准备的。

  我的腿终于好了,小启的成绩也下来了,不错,过了重点线,但比起当年的姐姐还要差不少,最后确定了到省城的大学,自是又一番庆祝。

  父亲高兴,我更是如释重负,觉得终于完成了母亲的嘱托,姐姐和大哥都打电话回来祝贺小启,总之全家很是高兴。

  父亲却不让小启自己在家闲着,给他找了一家工厂去打工实习,小启本来不想去,但父亲答应他用他打工的钱买一台电脑,不够的自己给他补上,这样小启才勉强同意了。由于工厂是封闭式的,小启自是要住在那里。不过他偶尔也会到我的店里折腾我一番。

  至于我的店面,在我的腿伤好了之后,也终于要开始要打理自己的店了,原来的衣服都让大姨处理了,我少不得要重新进货,多亏了大姨和小启帮忙,倒也没让我累着。

  好不容易重新开张,竟然有不少老主顾来照顾生意,我干的也很是带劲,腿脚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其它的一切如常。

  晚上回到家,洗了一个澡,便到了沙发前坐着看电视,父亲一看我坐过来,便起身从茶几上拿过一个小瓶,说道:「这个是我从医院大夫那打听来的,对消除伤疤很有效。」

  我接过来看了看,是一个国外的牌子,倒是没想到父亲想的这么周到,这段时间我跟父亲的关系比起以往要亲近了许多,以前往往几句话都没有,现在倒是能聊上许多店面和学校里面的事情了。虽然彼此间都是倾听居多,谈不上什么交流,但让我跟父亲不像以前那般疏离了。

  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把膏药放回桌上,想着一会再涂抹药膏,父亲看我不方便,便坐到我的身旁,把药膏拿了,又把我的伤腿抬起来放到他的腿上,说道:「我给你涂吧。」

  我擦着头发,本来不太想麻烦父亲,但这段时间父亲照顾我习惯了,我也就没坚决的拒绝,为了舒服便侧了侧身子,因为穿的是到膝盖的睡裙,所以倒也方便。

  我的眼睛看着电视,双手擦着头发,便觉得伤口处有些清凉,接着便是父亲的手指在上面涂抹,我倒是没觉得什么,电视里播得韩剧我又看的入迷,所以直到我擦完头发,才觉察出父亲的整个手掌都在我的小腿上来回抚摸。

  我下意识的抽出来,父亲倒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只是把药膏收起来放到抽屉里,又跟我闲聊起小启的事来。后来一段时间每到晚上父亲便会给我涂抹药膏,我倒也没放在心上。

  我自从腿伤好了之后,又加上小启回来,我的各方面状态都非常的好,有着和谐的性生活对女性极为重要,我自己倒是不觉得,大姨经常说我这段时间精神焕发,水嫩的跟小葱似的,我心知这有小启的大部分功劳。

  一直到小启去上大学的这两个月时间,我过的很是舒心,一方面忙着店里的事情,不会觉得无聊;一方面跟父亲关系变得亲近,回家之后经常有说有笑;最后便是隔三差五小启便会跑到店里跟我亲热。可以说,那段时间我觉得真的很幸福。

  不过小启终于要去上大学了,父亲自是要亲自去送他,我目送着父亲跟他坐上了火车,想着昨天跟小启在店里折腾的两个小时,下次见面就要等到寒假,竟然心中有些酸楚。

  回到家中,大姨过来陪我聊天,我跟大姨的关系极好,母亲走后大姨一直照顾我,包括开店的事情一直帮我张罗,所以我对她就跟对母亲一般,我住院以来也多亏了大姨的照顾,所以我真的很是感激。

  聊得多是家长里短,大姨是个能唠叨的,我倒也是个话多的,所以我们娘俩一直有说不完的话,最后便说到了给父亲续弦的事情上。

  我不自觉的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自是赞成,毕竟父亲年龄不到五十,为了孩子这几年一直没有找另一半,如今小启都已经上大学了,父亲自然也该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至于我,将来父亲结婚我大可以搬出去住,省的不方便。所以跟大姨聊了不少有的没的,畅想着有个后妈以后的生活。

  最后又聊到了我自己,大姨便说毕竟已经22岁了,就算不结婚也该交个男朋友了,我自然敷衍一番,毕竟我倒也没觉得什么,只说随缘吧。

  (五)

  两天后父亲回来了,说小启的学校环境很不错,一副老怀欣慰的样子,算是把当年大哥没考上大学的遗憾给弥补了。毕竟他跟母亲身为教师,自己的孩子若是考不上大学实在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如今姐姐在北京,弟弟在省城,都是名牌大学,父亲自然是高兴。

  看着父亲高兴,我也觉得自己卸下了一副重担,没有辜负母亲的托付,便去厨房炒了几个父亲喜欢吃的小菜,父亲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好酒,我可喝不了度数那么高的,就自己开了瓶啤酒,算是庆贺了。

  一顿饭吃的很是开心,我和父亲聊了很多过去的事,最后我借着酒劲说道:「爸,如今小启也去上了大学,我每天忙着店里的事情,您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事了」,其实这事本来也不用我开口,只是想着让父亲不要对我的想法有顾虑我才这么当面跟他提出来。

  父亲喝了一口酒,摇头道:「算了,这么大年纪了,再找一个还不够麻烦的,又哪里能够找到那般合适的,到时候一番折腾,还不如这么单着省心。现在我每天去学校教课,空闲了有酒局,这不挺好的嘛。」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毕竟现实中没有哪个孩子会真的想要一个后妈或者后爸,先开口说也是想让父亲知道我们几个没有阻挡的意思就是了,不过也就这样了,总不能让我上杆子催他赶紧给我找后妈。

  不过父亲接着说道:「倒是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了,如今小启也不用人照顾了,你的事我也没怎么问过,前阵子你大姨还唠叨着给你张罗着相亲的事,就怕你不愿意,你跟我说,有没有谈着的?」我自然说没有,对于相亲我倒是不反对,毕竟早晚要结婚,跟我一样大的都有不少结婚生子的了,毕竟是在县城,我也没想着挑挑拣拣,不过倒也没那么着急,只说有合适的见见也好。

  不过父亲能说出这话也让我很是惊讶,要知道对于这种事他这还是第一次跟我开口,也是,这种事按理说都是母亲唠叨,倒是难为父亲了。

  吃完晚饭,父亲便到沙发前喝茶看电视,我收拾完碗筷便到了我的房间打开门观瞧,上个月我就准备从父亲的房间里搬出来,但父亲说是要给我的房间重新粉刷一下,我倒也愿意,都多少年了,也该收拾收拾。到今天已经倒是已经忙活完了,只是气味太大,还不能住进去,我便一直没有搬出来。

  里面还有一些淡淡的油漆味,倒是不那么刺鼻了,今天天气闷热,预报上又有雨,我就进来把窗户都关上。今天喝了点酒,就不想去店里了,再说都快七点了,我也就准备在家休息一天。

  等我洗完衣服,洗了两个苹果出来,就见父亲已经躺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我可挪不动他,就回到房间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自己在一旁看电视。

  父亲不一会渴醒了,起来喝了点水,看样子还算清醒,比起以前在外面喝多了回来要强上不少,不过神色还有些迷糊,我便扶着他回小启的房间,外面已经开始下起了雨,屋里便有些闷热,把父亲扶上了床,给他收拾好,又放了一杯水在桌上。我才出来关了电视,回到父亲的卧室,其实这里面除了父母的结婚照大部分都已经换成了我的东西,睡大床睡习惯了还真不太想回自己的那张小床上了。

  天气异常闷热,我脱下睡裙,只穿了胸罩和内裤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声,一时间又想起小启来,不知道他在新学校怎么样了,大学的生活据说很是多姿多彩,最近流行起了手机,不少人都带着摩托罗拉和诺基亚,我想着是不是今年寒假的时候给小启买一个,将来给家里打电话也方便不是?

  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少会,就听到外面一声炸雷把我给惊醒了,我睡觉的习惯便是往左侧躺着睡,我迷迷糊糊抬头看了一眼外面,偶尔一道道白光闪现,雨声倒没那么大,我长输了一口气,又重新躺倒。

  就在这时,我听到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就听到父亲压低声音喊的:「小惠?」

  我想着是不是因为刚才我被雷声惊醒发出了什么动静,才让父亲过来观瞧,所以也就没做声,想着父亲应该也就回去睡了,毕竟这种时候也实在不想开口说话。

  我闭着眼睛准备重新入睡,忽的感到父亲到了床前站在我的背后,这阵子天气还比较热,尤其今天很闷,我身上只盖了一条毯子,刚才一起一趟便让毯子只盖到了我的腰间,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不过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冷的。

  我忽然觉得床上有动静,这把我吓了一跳,只是还没做出反应便感觉盖在腰间的毯子被人拿起盖上了我的上半身。原来是父亲在给我盖被子。

  还是因为上次的那次「同床共枕」让我有些敏感了,我暗自觉得好笑,自己想的太多了。

  现在想来当时自己还是想的太少了,毕竟女人的第六感还是挺准的。

  我轻微的动了动身子,躺的舒服一点,想着继续睡,忽然觉得不对劲,因为父亲没有出去!还站在我的身后。

  这么寂静的晚上,只有外面轻微的雨声,但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父亲站在我的身后,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应该是在注视着我。

  我还以为有什么事情让父亲绝得不对劲,便想转过身子看看,谁知我还没有所动作,就感觉到床又有了动静,我能感觉到是父亲上了床,躺在了我的身后!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上次父亲抱着我躺在床上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当时各种反应来看应该就是一个误会,但今天父亲的状态绝对的清醒,是不可能再用误会来形容的。

  我的紧张倒不是害怕,虽然也有点,但大部分还是觉得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由于这次受伤,我跟父亲的关系拉近了不少,比起以前要亲近的多,我不知道此时要是转过身去会怎么样,会不会一下子尴尬的不知所以,我真的不敢想象。

  我能感受到父亲在我脑后的呼吸声,似乎离我很近,又离我很远,我脑子正乱着,就觉得一只手搭上了我肩膀上的毯子上。

  说真的,我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害怕,接着,刚刚给我盖上的毯子又被揭了开来,我这次暴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忽的觉得有些冷,全身只有自己能感觉的轻颤了一下。

  此时我不敢睁开眼睛了,否则真的没办法收场了,我只想父亲别有什么过激的行为,赶快回去睡觉便好。

  父亲的手终于落到了我肩膀的肌肤上,手明显要比小启的大,但常年教书,也没什么茧子,他在轻轻的抚摸我的臂膀,我强忍着不敢有任何的动作,他的动作很轻柔,似乎只是在抚摸一张名贵的画作,生怕碰坏了。

  只是他的手忽然间往下划去,抚过我的后背,最后又抚上了我的腰间,我全身一颤,不知道父亲察觉了没有,但我呼吸都不自主的停了下来。

  父亲的手轻轻在我的腰间来回抚摸,四根手指掠过我右边的小腹,不时的隔着被子落到我的右臀之上,不过也就是如此了,我侧躺着,一动不敢动,终于父亲的手离开了我的身子,我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但父亲不是小启,就在我以为父亲要离开的时候,忽的胸前一松,我的胸罩竟然被解开了!我能明显的感觉到父亲只不过用了一只手就从后面给我解开了扣子,毕竟是有经验的,小启到现在用两只手还要忙活一会。

  我开始有些害怕了,在我心里父亲跟小启不同,跟小启之间的性事我虽说刚开始有些抵触,但后来我都是以一种包容和关爱的心态来应对他,尤其是在小启考上大学之后,我心里更是没有了最后的一点压力,感觉我就是在尽我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关怀着小启。

  但父亲不同,他是我从小敬畏有加的父亲,是我从小有了成绩就想邀功,有了过错就想逃避的父亲,是我从小受到伤害就想寻求庇护的父亲。尤其是又想起母亲的脸庞,想起母亲的疼爱,让我根本不敢想象跟父亲发生什么。

  父亲的大手抚上了我的后背,胸罩的带子被我身子和胳膊压着,他不敢抽出去,但我的整个后背都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手心很暖,很温柔,我的身子似乎都被这只手烘热了,我的头上似乎有了汗珠,全身微微发着抖。

  我能感到父亲的呼吸落在我的后颈上,他的手往下抚过我的后背,经过我的腰,最后伸进了毯子落到我的屁股上。他并没有揉捏,只是轻轻的抚着,就是这样我的身子也绷紧了,我的呼吸应该也是乱了,但我仍然不敢睁开眼睛。

  终于,他的手从我的屁股上拿出来,又从我的胳膊上落下,抚到我的小腹上,外面似乎不是有隐隐的雷鸣和闪电,但我肯本不敢睁开眼睛,便是声音都不敢发出一声。

  到了这一会,父亲定然知道我醒了,但他似乎没有停手的意思,似乎也不再满足只是抚摸我的肌肤,因为他的手已经往下往我的两腿之间伸进去。

  我实在是太紧张了,直到父亲的手隔着我的内裤落到我的阴部,我才下意识的双腿用力夹紧,但已经晚了,父亲的大半个手掌已经盖在了我的阴部。

  父亲没有往外抽手,也没做什么动作,只是他的身子贴了上来,整个贴在了我的后背之上,我先是感觉到了那滚烫的身躯,让我自心底颤抖起来,尤其是能明显感受到父亲坚硬的肉棒顶着我的屁股,但父亲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把左手从我的脖子下面伸过来,绕了一个圈抱住我的肩膀,我能感到父亲在闻着我的头发,然后两个人只是这么紧密的抱在一起。

  父亲的呼吸均匀,没有什么躁动的情绪,这让我也平静了不少,但他不说话,我也就不敢睁开眼,我也不知道父亲接下来会走到哪一步。

  我心里的感觉很是奇怪,这比当初被小启破处时还要紧张,而且极为害怕,但心底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这应该就是禁忌的魅力,跟小启做爱时我都没有这样的感受,但眼下仅仅被父亲抱在怀里我便觉得全身颤抖,如同大海汪洋中的一叶孤舟一般。

  我的双腿似乎松懈了下来,父亲跟小启明显不同,他并没有使劲的按压摩挲,他的手掌贴在我的阴部,只是用他的一根手指轻轻的在我的阴道口隔着内裤轻轻的画圈……

  真真的要命,这就是经验和技术吧。我都能感觉到我下面瞬间流出水来,双腿根本没有力气再一次夹紧,我极力压抑的声音终于也压制不住了,轻轻的「哼」了一声。父亲的手指轻柔而富有节奏,不疾不徐,似乎根本不是在挑逗,而是在弹奏。

  父亲的左手也开始有了动作,他慢慢的拉动我的胸罩,刚开始我胳膊夹紧,不让他抽出,他也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的隔着胸罩摸着我的乳房,摸一会便会抽一下,不一会便把胸罩给抽了出去,然后他的手终于轻轻的整个盖上了我的乳房。若是小启,经常会把我的胸捏成各种形状,来回揉捏,弄得我又疼又爽,但父亲要温柔的多,便是已然挺立的乳头在他的掌心都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

  我对我的身材历来自信,胸大腰细腿直,此刻我能想到黑暗中的父亲或许正在欣赏着我的胴体,我轻轻的喘息着,父亲的动作轻柔,但我的快感却很是汹涌,这应该就是乱伦的魅力,害怕又着迷,又想躲避又想靠近。

  我竟觉自身竟然开始出汗,尤其是后背,跟父亲的前胸贴着,此刻已然是湿淋淋的,又腻又滑。忽然父亲的右手忽然从我的腿间拿开,就在我刚输了一口气时,他的手竟然一下子从我的内裤里面伸了进去,动作很快但还是很轻柔,我的双腿还没来得及发力,父亲的手指便整个的盖在了我的阴唇之上,我又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双腿又夹紧,不让他乱动。

  父亲仍然没有什么动作,右手更是一点力气也没用,就让我那么夹在双腿之间。但他的左手还是温柔的揉着我的右胸,我的胸部他一只手根本我不过来,这让他揉的更加惬意,忽然我的右肩被什么点了一下,我反应过来是父亲吻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下子又软了下来。

  跟小启之间还是我占据主动权,小启对我是言听计从,除了正常的做爱和口交,他没那么多的花样,我也从来没有被人指奸过。

  今天父亲的中指插进我的阴道之时,我的全身一下子被点燃了起来,父亲的手指如同拥有魔力一般,我能明显感觉到它在我的阴道中进进出出,但不同的是,手指在阴道中又不时的有抠挖的动作,这让我根本承受不来,我的呻吟声早已控制不住,「嗯,嗯」的发出来,但父亲动作仍然很轻柔,他的手指似乎成了我快感的源泉,这种手段必然是经过了长期的锻炼,而我一旦想起母亲当年也在这跟手指下如我这般呻吟,我的体内就更加觉得愉悦和刺激,父亲不时的吻我的后背和肩膀,我的双腿早已不知不觉间张开来,更加方便他手指的进出。

  高潮来的时候,我口中早已变成了「呜呜」声,身子变得僵直,双腿用力绷直,身子却不停的抽搐……

  父亲把手从我的内裤中抽出来,我害羞的把头埋进枕头里,打定主意不睁开眼睛,父亲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又亲了我的肩膀一下,便起身给我盖住了身子,走了出去。

  我听到卧室门关上的声音,才长输了一口气转过身躺下,一边感受着身体的余韵,一边从纷乱的脑海中整理着思绪。

  如果说和小启算是循序渐进,父亲这样对我来说简直如同一场梦境。我第一反应是父亲是不是知道了我和小启的事情,但仔细一想应该不会,一来我平时极为小心,避孕套和现场都清理的很仔细,应该不会被发现才对,小启自然也不会说漏嘴才是;二来父亲若是知道了,也应该大发雷霆才是,不可能晚上到床上玩自己的女儿啊。

  那就应该是父亲也对我起了心思,这让我很是吃惊,除了那次意外的同床,我跟父亲的亲密接触都应该是在腿受伤的时候,那时候我可是全副身心放在养伤上,哪里会有别的心思?真是头疼!明天我该怎么办呢?

  第二天一早我等到父亲出门去学校才起床,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店里,一整天心不在焉的,这种心理的负担比起跟小启的时候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我可不是不知肉味的处子,跟小启的经验告诉我父亲必然不会是一时兴起,但我有些害怕跟父亲跨过那条线,跟小启我没有丝毫的负担,但跟父亲我却顾虑重重。

  我拖到晚上十点才回到家,到了门口又有些踌躇,真的挺害怕面对父亲。

  但父亲仍然只是坐在沙发前看电视,只是说了一句「回来了」?

  我回了一句,便若无其事的放下包,匆匆忙忙洗刷一番便回到了卧室,父亲也没有说什么话,我倒是很感激他没开口,不然我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时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我要不要把卧室的门锁上。

  家里平时没有锁门的习惯,便是以前也没有,因为父母不让,但除了打扫,母亲和父亲向来不会随便进我们的卧室。

  而今天,这倒是成了我一个难题。锁上自然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但这事躲不了一辈子,再说父亲昨天也算「刹车」成功,或许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了……

  站在门前考虑良久,我还是没有上锁。

  我关了灯,躺在床上,却根本没有睡意,只是听着客厅里的动静。都快十一点半了才听见电视机关闭的声音,一阵细微的动静后听到父亲回到了小启的房间,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想着明天就搬回自己的屋子算了。

  但又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就是脚步声,到了门前,我忙转过身来,还是往里侧躺,心里七上八下起来。

  那脚步到了门口,就没了动静,似乎父亲在门前也在踌躇,也不知过了多久,门还是打开了……

  我闭着眼睛,但没有昨天那么紧张了。父亲关上门,这次没有昨天那么踌躇,慢慢的爬到了床上,到了我的身后,伸手轻轻但坚决的把我身上的毯子掀到了一边。

  我身上穿的是一件睡裙,里面只穿了一条内裤,父亲这次没有太过于小心,但动作还是很轻柔,隔着我的睡裙从肩膀抚摸到大腿,在我的大腿来回抚摸着,我这次便是连呼吸心跳都没有变化,我很惊异于自己的平静,但我下面却已经开始变得湿润,心里似乎慢慢生起了一股电流,便是皮肤都变得麻酥酥的。

  父亲动作虽然轻柔,但比起昨天要坚决很多,他隔着裙子来回抚摸一阵,便又像昨天那般,左手轻轻的从我的脖子下面穿过来,放到我的乳房上,然后整个身子贴了上来,因为睡裙我倒是也没感受那炙热的体温,但父亲勃起的阴茎已经隔着他的内裤顶到了我的屁股上。

  我今天琢磨了一天,想象过很多的场景,也曾经有过跟父亲好好聊聊的打算,但父亲进来房内之后我就连睁开眼睛的勇气都没有,我实在不敢转过头来,稍微想一下我便觉得无比尴尬。而且父亲把手放到我身上的那一刻,我全身便开始发热,心中却是一半抵触一半期待……,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总结的,当时我心里思绪极为纷乱,全部注意力都在父亲抚摸我的那只手上。

  父亲的左手已经不满足隔着睡裙抚摸我的乳房,从我的领口伸了进去,温柔的揉搓着我的右胸,而他竟然从后面吻上了我的脖子,这让我全身一振,呼吸也有些乱了。脖子被他吻过的地方如同被火球掠过一样,让我差点忍不住转过身来。

  而父亲的右手也已经从睡裙底下摸了进去,直接就放到了我的阴部,我这次双腿下意识的夹紧却没有用什么力气,所以父亲也就很轻松的在我的阴部施展开来,我这次的水比昨天出的还要凶猛,一会便感觉内裤已经湿透了。

  父亲似乎也感觉到了,便直接伸进了内裤里面,接着用中指在我的阴唇上抹了两圈,直接就插了进去,我立时呻吟了一声,但父亲的手指却不停的在我的阴道里进出起来,还不住的抠挖,我平时有时候也偶尔自己手淫,但自己的手指进去之后的感觉跟父亲的手指完全是两回事,父亲的手指让我欲罢不能,虽然也不能让我又满足感和充实感,但就是让我下面不住的出水,而且阴道还不自主的去裹住那根手指,一来二去我的呻吟声就慢慢的,断断续续的发出来,但我的声音极低,这也是自己极力压抑的结果。

  但我终究没撑得了太多的时间,父亲的手指很是温柔,但每一下我都觉得让我更加渴望,我的双腿不自觉的张开来,终于那股悸动直冲上头顶,我双腿猛地夹紧,身子一颤一颤的,下面也不知出了多少水,父亲的手也抽了出来,揉捏着我胸部的左手也紧紧的把我抱进他的怀里,而他抽出来的右手也没闲着,不住地摸着我的大腿,我也感到他的手指湿漉漉的,抹到我的大腿上凉飕飕的,一想到那是我下面的淫水又让我悸动不少。

  等我缓过劲来,父亲就已经开始往下褪去我的内裤了。我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根本没力气去挣扎,或者说当时自己也不怎么想挣扎了,昨天晚上想来我都已经做好准备了,只是父亲没有跨过最后一步。

  等我的内裤被褪到了我的腿弯处,父亲的左手从我的胸前拿开来,抽了出去,就感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父亲似乎坐了起来,让后我的内裤便被彻底脱下,又是一阵动静,父亲又躺了下来,我全身发软,也认命了,随父亲怎么折腾,只要不和我说话便好。

  忽然我便觉得自己的右腿被父亲用手往上一抬,然后他就往前一挪动身子,到了此刻我意识到父亲已经要来真格的了。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一种纠结。这是在我和小启做爱时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脑海中瞬间闪过很多儿时的时光,父亲的,母亲的,让我思绪混乱已,但我被抬高的右腿似乎被父亲曲起的腿给撑住不让我落下来,接着我便感到了父亲的龟头在我的阴唇来回磨了两下,此时的父亲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我都能感觉到他的腿在微微发抖,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接着我便「嗯」了一声,因为那坚硬的肉棒已经顶了进来。

  我只跟小启做过,小启的肉棒这两年又大了一些,现在勃起时我目测应该有十三厘米,但父亲的肉棒我能明显感觉比小启的要粗一些,应该也长一些,我这会全身发软,但阴道似乎很有感觉,不住的用力去裹住那插进来的异物,似乎想要把它挤出去,我能感觉到父亲是带着套子的,这让我又一次觉得毕竟是过来人。

  父亲插进去之后便停了一会,似乎是在等我适应,也似乎是在等他自己适应,我此刻全身绷紧起来,这一下对我的心里刺激是在太大,一方面我心里有些着慌,也有一丝排斥,对于父亲终归接底还没有从心底里接受,虽然对到这个地步有一些准备,但真到了这会我忽然觉得有些心里没底了;另一方面便是我全身都感觉到一份难言的愉悦感,这种愉悦感让我根本不想表现出任何的反抗意愿。这时的我就如同一只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一切听天由命了。

  父亲左手又从我的脖子下面伸过来,从我的睡裙领口伸进去握住了我的乳房,右手绕过来揽住了我的小腹,然后下面就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这种姿势我还是第一次,感觉父亲的肉棒插入的比小启要更深,我被父亲撑住的右腿抬着,我也下意识的用了点力气,让父亲能够更轻松一点。

  我双手紧紧的握着,咬紧了嘴唇,鼻子里「嗯、嗯」的呻吟着,父亲的动作很温柔,但他的呼吸却极是急促,我能明显感觉到他似乎也在控制着自己,果然,没几下之后,他握着我右胸的手开始用力,把我的乳房捏的隐隐作痛,他的右手牢牢的勾住我的腰,我的腰本来就细,让他这么一勒让我都有些不舒服。

  他的肉棒似乎更硬了一些,速度也开始不受控制起来,变得越来越快,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我跟小启做爱时也知道,男的做爱时间长短并不固定,小启长的时候能坚持三十多分钟,短的时候一激动五六分钟就能射出来,父亲节奏这么一变我就知道他似乎是忍不住了。

  我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只是鼻子里「嗯、嗯」的呻吟声却是越来越大,因为父亲的阴茎比小启的似乎要大要长,让我有一种更充实和饱满的感觉,但猛地被这么用力的抽插还是让我觉得有些不适,但快感也强烈的多。只不知这是因为父亲的肉棒抽插还是因为我的心理作用。

  父亲的呼吸却越来越厚重,我正六神无主,忽然他一下子往这边倒过来,把我压在身下,这一下我整个身子被他压的趴在床上,我的一声惊呼被闷在枕头里,左手也被压在身下。最要命的是他握住我右胸的手和搂住我小腹的手都压在我的身下,而他整个人都压在我的身上,我一下子便感觉到他的肉棒插入的更深,我闷哼一声,却根本来不及反应,父亲便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我的屁股被父亲狠狠的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音,不过二三十下,我被插的气都没喘过来,接着父亲便一下子停了动作,整个趴在了我的身上,只在我耳边粗重的喘息着。

  我能感觉到父亲的阴茎慢慢的变软,我的右胸被他抓的隐隐作痛,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父亲便从我身下抽出了手,起身收拾了一番,给我盖上毯子就出了卧室。

  我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心里却暗暗责怪自己,这一下跟父亲算是亲密无间,又异常尴尬了。说是亲密无间,是因为今日父亲跨过了这最后一步;说是异常尴尬,是因为我自己心里当真是别扭的很,这两天我完全是在没有什么思想准备的情况下进展道这一步,我的身体有些兴奋,但心理上却有些不畅达,我现在很难去面对父亲了。

  当然,这种情况下我倒是也没觉得受到什么侵犯和羞辱,这一点也让我暗自庆幸,毕竟这次我是真正的感受到了乱伦这个词的沉重,现在我一想到明天一早看到父亲的眼睛便觉的呼吸困难。

  但真的很刺激,父亲能用手指简简单单的把我送到高潮,但那短短五六分钟的做爱若是平时根本不会让我那么愉悦,但是因为对方是父亲,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让我激动不已,那种激动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肉棒比小启的要粗一点,长一点,而是因为那是父亲的肉棒!

  但这种愉悦又那么的不尽兴,我这会赤身裸体的趴在床上当真是有点百爪挠心,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该干嘛!内心翻江倒海一阵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早晨醒来的时候,我怔怔的坐在床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发了半天的呆才想起来看看表,都已经快九点了,我知道父亲已然去了学校,起身去洗刷,竟然看到桌上有买好的小米粥和油饼,这以前都是我出去买的。

  我自己去厨房热了一下,吃完就去了店里,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竟然真心期待时间可以过得慢一点,我真的不愿意回家去面对父亲,到时候那气氛想想都尴尬的要死。

  但天色已然大黑,一看都快十点了,我也只得关了店门回家,毕竟还是要回去的。

  到了门前我真的有些踌躇,还是觉得尴尬,鼓足勇气开了门,父亲仍然是在看电视,我只是轻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便直接往卧室走去,都没听清楚父亲有没有说什么。

  晚上我仍然没有锁门,昨天都那样了今天锁门那就太没必要了,但父亲却没有进来,我也不知父亲怎么想的,但想来父亲也必然是有些顾虑。果然,不光今晚,连着三天都没再进我的卧室。

  这三天我俩就说了三句话,我都被这气氛压抑的喘不过气来,谁知今天晚上回来之后,父亲却主动说了话:「小惠,后天,就是这个周六你歇一天,学校组织了教职工去爬M山,你到时候也去玩一下,学校都给报销的。」

  在我们县里,M山是唯一的一个4A级旅游地,我以前在学校军训时曾经去过一次,只不过那时是拉练,累得半死,也没怎么好好看过,这几天被父亲弄得心神不宁,去爬一次山倒也挺好,毕竟平时也不愿意花那个钱去受累,这次也算是散散心了。

  周六早晨我早早起来,穿上一身白色的运动服,因为已经十月份,天气虽然是秋高气爽,但一早一晚还是凉,我里面是一件短袖运动T恤,外面是白色运动外套,穿着黑色的运动鞋,背了一个黑色的包,里面是一些水果和水,还有一些纸巾什么的。

  跟父亲在去学校的路上两人也没说几句话,这会我真是对那晚上自己的犹豫很是后悔,本来我跟父亲关系密切了很多,做过一次之后,反而变得比起以前还要陌生了很多……

  在我以后的日子当中,我便有了这层体会,与其它男性一旦上过床,两人的距离关系便会迅速拉近,但唯有跟父亲,反而是变的尴尬异常。

  现在我跟父亲两人单独在一起就是这种氛围,两人根本没法对视,一直到了学校之后也没开口,不过这种尴尬也立时被阵阵喧哗给淹没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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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飞 2楼 2020-12-26 08:54

写得真好,感觉过于真实,实属难得一见的极品美文,我虽然不太喜欢父女文,但实在是被这种细腻真实的感受打动了。必须赞!!!

低级趣味的人不会有高级趣味,高级趣味的人却会有低级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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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真好,感觉过于真实,实属难得一见的极品美文,我虽然不太喜欢父女文,但实在是被这种细腻真实的感受打动了。必须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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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1 10:18:35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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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2-5 02:54:37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跟我一个发小好像,她也有一个大姐和二姐,二姐是卖衣服的,并且大姐胖,二姐长得胸大腰细腿直,并且他母亲也不在,说实话看到作者这篇文章,立马那个二姐的样子就浮现出来了,那时候我也确实喜欢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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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2-25 21:56:28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写得非常好!情真意切,贴近生活,读了没有一点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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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6-22 15:30:26 | 只看该作者|
写得真的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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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9-25 22:39:48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非常精彩的一篇文章!色而不淫!一切都是那么合规情况,感谢楼主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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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7-18 21:27:26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大神怎么不更新了 期待31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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